“溫棠,我一直是很欣賞你的,你跟你的父親很像,”蔣老爺子感慨萬千,“說起來,你們都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如果你父親還在的話,你和行舟,是真正的天造地設(shè)?!?/p>
對于這孩子的性子,他是欣賞的。
不過欣賞歸欣賞,也擺脫不了她一個花瓶的事實。
溫棠聽懂了那聲惋惜。
“是嗎?”她嘲弄的勾了勾唇,“那真是可惜了?!?/p>
“二十億便二十億吧?!?/p>
少些來往也好。
“不過,”蔣老爺子話鋒一轉(zhuǎn),“協(xié)議上的條款,可都明白?”
“自然?!?/p>
溫棠從容自若,“只要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會守口如瓶,不管從前如何以后如何,我跟蔣家,從無干系?!?/p>
蔣老爺子凝視片刻,試圖看穿這句話的真?zhèn)巍?/p>
他是真正白手起家的那批人,蔣家如今的成績,可以說是他一個人殺出來的。
商場如戰(zhàn)場,都是吃人的地方。
蔣老爺子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多少陰謀算計虛與委蛇蠅營狗茍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溫棠雙手交疊在前提著包,坦坦蕩蕩的站在那兒,眉眼微垂與蔣老爺子對上。
看似乖巧,可細細探尋卻能品出一絲倔強。
她說的,都是真話。
自然不怕探究。
“走吧,”蔣老爺子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
溫棠沒動。
她問,“您要的答復(fù)我給你了,那我的答復(fù)您什么時候能給我?”
她需要一個準確的時間。
而不是回去空等消息。
她的肚子,耗不起。
“現(xiàn)在是周五,我只給你們兩天時間,周一早上,我希望能夠在民政局辦理后離婚手續(x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