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翻身,將溫棠壓在身上。
“你又不是醫(yī)生,去看顧南枝她就會醒嗎?”
男人語氣中帶著幾絲誘導,“聽話,你先陪我睡覺,明天一早吃了早餐我就帶你去見她?!?/p>
“混蛋!”
溫棠咬牙怒罵,“放開我!”
“蔣行舟,你到底要干嘛?!”
蔣行舟無奈的嘆了口氣,“棠棠,我現(xiàn)在只想要你陪我睡覺。”
“但是你在鬧下去,我不確定后便會發(fā)生什么,你安分些,好嗎?嗯?”
蔣行舟意有所指。
他對溫棠本就沒有自制力,自己的老婆就躺在身下,瞪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看著你,還動來動去的。
只要是個男人,就會有反應(yīng)。
夫妻多年,僅僅是看著蔣行舟眼里翻涌的墨色,溫棠就明白過來了他話中的暗示。
更別提此時此刻,腿的位置還被什么東西抵著。
溫棠不敢動了。
渾身都是僵著。
只是那張白嫩的小臉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也能瞧見一片殷紅色彩。
如一顆顆飽滿鮮艷的水蜜桃,誘人采摘。
天知道蔣行舟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壓在心底深處那抹畜生的念頭。
他重新躺到了她的身側(cè),聞著溫棠身上熟悉的體香,饜足又滿足。
暗戳戳的威脅著她,“乖乖的,我就不會做什么。”
溫棠那叫一個氣惱,卻也知道蔣行舟的性子,不敢再鬧。
這人一旦不管不顧起來時,是真的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來。
她不敢賭。
諾大的病房中,溫棠的一句“混蛋”是那樣清晰的傳進蔣行舟的耳朵里。
他渾不在意。
“老婆,我只對你一個人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