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喘息幾瞬,待平息下自己的情欲后,走近歲歲身后,在沉握瑜神色不明的注視中,側(cè)頭吮吸了下歲歲的耳垂道:“奴才到外頭候著?!?/p>
歲歲顧不上安康的離去,耳朵里全是再次響起的水波聲。
溫泉里的溫度,再加上體力不支,歲歲開始有些困倦迷糊。
“歲歲……不許睡……”
“好歲歲……叫夫君……對……就這樣叫……”
“再大聲點……夫君好愛你這樣……你呢?愛不愛我?”
歲歲腦子開始不受控制,渾身無力,只能被沉握瑜抱著,一下又一下得撞擊得好似魂都要飛了。
身體上持續(xù)不斷的歡愉,讓歲歲有種身心都被沉握瑜接管的錯覺。
“愛……最愛夫君……”
沉握瑜聽著歲歲喃喃的愛語,陽物更是硬得生出狠意,恨不能就此和歲歲纏綿到死。
“好深,二郎……我要死了……”歲歲殘留的思緒只夠她說出這一句。
直至最后,沉握瑜抱起已經(jīng)化成水一般的歲歲,從溫泉中走出。低頭看著歲歲沉睡過去,卻依舊泛著潮紅的臉,輕輕笑了一聲。
安康留守在外頭,里頭的動靜聽了個全程。
好在他是泄過一回的,不至于欲火焚身。想到這里,安康突然又壞心眼想到,阿爾努桑為了保護自家主子,雖然不會偷窺,但也不會離得太遠。
就這動靜,他一個做暗衛(wèi)的,必然比自己更耳聰目明。
剛剛被沉握瑜推出去以至于他射在水里的不痛快,一下子就消散了大半。
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這是他打小就懂的道理。
“誰?!出來?!卑部低蝗谎凵窳鑵枺瑨呦蚯胺桨堤?。
被發(fā)現(xiàn)的人只能從黑暗處走出。
安康冷眼看著那一對主仆。
“我是這山莊主人的表侄女,知道有貴客在,特意來送些吃食點心,驚擾到貴客,還請勿怪。”陶鈴溫柔一笑,依舊是柔弱無害的姿態(tài)。
安康卻突然挑眉笑道:“姑娘的姨娘一人在家面對刻薄主母也能放心?”
陶鈴的話又一次堵在喉嚨,但也很快苦笑道:“此事竟是連遠來貴客都知道了嗎?我此番前來,也是為了求表姨母能出言勸說主母,好讓我姨娘能在家中安穩(wěn)度日,父親外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p>
安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陶鈴看著實在摸不清這人如何想的。
“你這些吃食帶回去吧,我家主子一向不吃這些來歷不明的東西?!卑部档馈?/p>
陶鈴自然是把這個“主子”當(dāng)成了沉握瑜,于是道:“剛剛我無意冒犯了你家主子,于心有愧,所以想著……”
“冒犯?”安康上下打量了陶鈴一番,而后道:“我家主子今日不便,你若有心,明日再尋機會當(dāng)面致歉吧?!?/p>
陶鈴從安康充滿暗示性的言語中,認定他們夫妻并非情比金堅。遂心中有了考量,謝過安康后,帶著緋色離開了后山。
安康變臉如翻書,冷臉看著陶鈴的背影消失在山中,心中卻想,這沉握瑜也是會個招蜂引蝶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