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文、戚美芍、華雪凝和趙剛。
都暈倒在地上。
姜小虎看著姜小侯:“玩兒夠了吧?該回家了?!?/p>
姜小侯走到姜小虎跟前,帶著挑釁的笑容:“回家?不是都討厭我嗎?我回去也是惹你們生氣,回去做什么?被你們訓(xùn)?。俊?/p>
姜小虎嘆口氣:“不鬧了,真的得走了?!?/p>
“聽說你前陣子和白門牙比劍了?贏了嗎?”
“老樣子?!?/p>
“哦?!苯『畹溃骸巴饷媸澜邕@么大,你們就縮在那個山里,有意思嗎?我還沒玩兒夠呢,你們回去吧。告訴父親,我很好?!?/p>
姜小虎一把拉住姜小侯的手:“你喜歡他?”
姜小侯一愣,笑了:“哥哥,你是不是病了?我會喜歡他?你是在說這個陸程文吧?”
姜小侯用腳踩著陸程文的腦袋:“就這樣一個廢柴?”
姜小虎板著臉:“好,既然你沒有喜歡他,我殺了他,你不介意吧?”
“當(dāng)然不介意!”姜小侯笑得樂不可支:“哥哥,你還是不了解我,我跟著他,只是因為他夠好玩兒而已,他的死活,我不在乎的。實際上,哪怕是你和父親的死活,我都不在乎。”
姜小虎點點頭,笑了:“那就簡單了。讓開?!?/p>
姜小侯笑著讓開,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姜小虎從助手手里接過一把長刀,慢慢地插入陸程文的手臂,將陸程文釘在地上,嘴里平靜地道:“姜家是負(fù)責(zé)行刑的家族,所以,對別人來說,殺人是殘酷的,而對我們來說,卻是工作?!?/p>
姜小侯坐在車蓋上,看著遠(yuǎn)處的山野景色,面龐清秀。
清風(fēng)吹過,她的發(fā)絲微微舞動:“提醒你一下啊,他是渾天罡的徒弟。一個土鱉富豪殺了就殺了,但是……渾天罡的怒火,你最好考慮清楚?!?/p>
姜小虎依舊平靜地道:“渾天罡嚇不住姜家的人,我聽白門牙說過他的事情,實力很強,不過……也沒有到達(dá)通神的地步?!?/p>
姜小虎再接過一把長刀,插入陸程文另一只胳膊。
陸程文似乎恢復(fù)了一絲清醒,哼了一聲,又暈死過去。
姜小侯看著遠(yuǎn)處的景色,臉上懶洋洋的,下面的手使勁兒摳著自己的衣服。
語氣平靜:“他可是和五老翁都有交情的?!?/p>
然后笑著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的哥哥:“他們都說我是闖禍精,但是你,姜小虎,你今天闖的禍,比我這輩子的禍加起來都大呢?!?/p>
姜小虎再接過一把刀:“五輪刀斬。五刀以后,神鬼難救。渾天罡如果要復(fù)仇,我等著他。一個已經(jīng)落后于時代的老東西,敢動姜家?”
一刀插進(jìn)陸程文大腿:“我不信?!?/p>
姜小侯眉頭緊鎖,旋即笑了起來:“哥哥就是哥哥,還是你膽子大。白家的人不認(rèn)識渾天罡,我倒是可以理解。天罡、地煞、七彩鳳,在白家都是禁忌詞匯。不過姜家嘛……”
姜小虎又接過一把刀:“姜家是做什么的,渾天罡很清楚,殺伐決斷,先斬后奏,無需理由。只要他是古武者,就是我們的刀下玩物。我說他有罪,渾天罡能怎么樣?對抗整個武林嗎?”
一刀刺下去。
姜小虎拍拍手,轉(zhuǎn)過頭看著姜小侯:“他那種人,活了這么大的年紀(jì),不會因為一個年輕武者的命,攪得天翻地覆的。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秩序,還有和平?!?/p>
姜小虎接過第五把刀,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