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機目光落在許辰三人的身上,他并不急于出手,仿佛故意如此,就是要欣賞許辰三人絕望的表情。
而他的目光也是如同獵人打量獵物一般,充滿了戲謔與玩弄。
但令他微微一怔的是,除了冷凝香之外,他并未在許辰與葉淵的身上看到任何驚慌失措的表現(xiàn)。
“有意思,著實是有意思,小丫頭,看來你找了兩個不錯的幫手,不說實力,僅僅只是這份心性,就超過了你。”
秦天機緩緩說道。
說完,他緩緩舉起了手中之劍,然后磅礴的靈力涌入到血色長劍之中,霎那間,無比狂暴肅殺的氣息,便是自那長劍之中席卷而開。
而在催動血色長劍的時候,許辰清晰的看見,秦天機雙眸之中的血絲變多了。
許辰見狀,搖了搖頭,看秦天機現(xiàn)在這個情況,與其說是秦天機煉化了血色長劍,不如說是被其手中的血色長劍控制了。
秦天機淪為了劍奴!
劍的奴隸!
一般是劍客控制著手中之劍。
也有特例出現(xiàn)。
劍控制著劍客。
比如面前的這個秦天機,心神便被其手中之劍控制了。
可惜。
秦天機自己卻未意識到這一點,在他的意識之中,他煉化了血色長劍,實則,血色長劍控制了他。
秦天機正要斬下的一劍,頓了頓,他盯著許辰,冷笑一聲,道:“小子,你搖頭做什么?”
“我笑你著實有些太可悲了?!?/p>
許辰說道。
秦天機聞言,周身殺氣暴涌。
許辰無視秦天機身上的滔天殺氣,淡淡說道:“你已經(jīng)淪為劍奴,還尤不自知,你說,你可不可悲?”
秦天機聽后微微一愣,旋即,面色猙獰,“小子,你放屁,你懂什么,我已煉化此劍,豈會淪為劍奴?”
許辰看向秦天機的目光,面露憐憫之色,此刻他深知秦天機心神已經(jīng)被其手中之劍影響,已經(jīng)與其無法溝通了,說再多也是毫無作用。
冷凝香卻是瞪大眼睛,大吃一驚。
劍奴?
秦天機淪為劍奴了?
她仔細(xì)觀察秦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