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誰跟蹤你了!我不過是來瞧顰兒的,恰巧碰見某人忙完了,過來瞧他的好妹妹們呢!”
“咳咳,既然你都看見了,就該知道,我原本確實(shí)是準(zhǔn)備往攏翠山那邊去的。只是,后來我看山上燈火都熄了,想著你肯定睡了,這才決定今兒再來瞧你。
若是這樣你都生氣,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賈璉說話的時候,一直瞧著妙玉的神色。要是昨晚妙玉真是“跟蹤”了他,那他和李紈之間的事,不是……
饒是賈璉臉皮厚,也不由得有幾分緊張。
妙玉聽了賈璉的解釋,心想,原本以為他壓根沒想起自己,直接出園子去了。此時回想,從瀟湘館出來,到櫳翠庵,和出園子的那段路是一致的,興許他沒說謊,他確實(shí)有想過去瞧自己的呢。
這么一想心里的怨氣便消了大半,卻不滿意賈璉最后的態(tài)度,哼道:“你去哪兒,去看誰是你的事,不用與我無話可說,你本來也用不著和我說?!?/p>
賈璉對于妙玉小妮子的脾性早就摸熟了,只看其眼神就知道她這是最后的倔強(qiáng)。因此將她摟過來,在其耳邊親昵道:“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我昨晚要是知道你還沒睡,甚至還下了山,說什么也不會回府,而是與你一道,秉燭夜游,暢談風(fēng)月,不負(fù)斯景斯情的?!?/p>
妙玉面冷心熱,尤其是對賈璉的肢體侵犯,最無反抗之力。賈璉只這么著,她就差不多軟在賈璉懷里了,哪里還有力氣說別的,想別的。
而心虛的賈璉,見她再無下文,心里這才暗松一口氣。
原來昨晚妙玉躲在暗處,確實(shí)看見賈璉半道碰到人,甚至也猜到那人是李紈,但是因?yàn)樗卤毁Z璉等人發(fā)現(xiàn),躲得遠(yuǎn),加上阿琪特意制造的“安全區(qū)”,導(dǎo)致她只能看見舉著燈籠站在路上的阿琪,而看不清她背后黑暗中的賈璉和李紈。
因此,她只知道賈璉和李紈應(yīng)該是在路上說了一會兒話,對于他們當(dāng)時離得究竟有多近,又做了什么,根本不清楚。她也沒往那方面想,不然,她肯定還有一通“好話”等著賈璉呢。
誤會消除,美人展顏,自然就該是賈璉收取利息和好處的時候了。
將身嬌體軟的妙玉橫呈于榻上,賈璉也不顧她身上還穿著半僧半道的衣裳,伸手就去解對方的汗巾,卻被妙玉反手按住。
“做什么……”美人嬌滴滴的質(zhì)詢。
賈璉笑而不語,將她的小手拿開。妙玉臉上便露出羞不可遏的神情,她此時是羞恥的,但是回想起她將自己完整的交給賈璉的那一夜,她又不好意思拒絕賈璉。
心煩意亂之間,只得將旁邊的被子一拉,將頭臉埋進(jìn)去。
賈璉見狀,呵呵一笑,不動神色的就將妙玉那方天藍(lán)色的汗巾解下來。汗巾是時人常用的服飾,有用來裹頭的,也有用來裹胸的,但是最主要,也是最私密的,自然還是用來系褲子。顯然賈璉此時手中的拿著的,就是那最私密的最后一種。
隨手將汗巾往后一扔,賈璉便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美人衣擺下,那失去束縛而變得松松垮垮的里褲。若是他記得不錯,那里面隱藏著的,除了一雙潔白修長的無暇玉腿之外,還有那最勾魂奪魄,最引人入勝的玉山幽泉美景。
業(yè)不知賈璉是如何欺負(fù)人家懵懂少女的,總之許久之后,妙玉突然鼓起力氣,翻身將床尾的賈璉推開,然后將水淋淋的自己往被子里藏了。
聽見賈璉的笑聲,她回頭看了一眼,見賈璉輕佻的勾了勾舌,本就如朝霞的玉容,愈發(fā)泛起絲絲血色。
“呸,騙子……”
羞恥至極的妙玉啐了一口還不滿意,還用纖細(xì)的小腿,蹬了賈璉一腳。見賈璉有抓她玉足的企圖,這才又趕忙縮回去。
賈璉呵呵一笑,鉆進(jìn)被窩,將面妙玉光熘熘的身子重新抱在懷里,取笑道:“怎么我還是騙子了?你自己倒是美了,我還忍著呢,做人可得憑良心,你可不能吃干抹凈不認(rèn)賬啊?!?/p>
說著,賈璉附身在妙玉耳邊,順勢提出自己的要求。
妙玉身子一顫,隔著兩人的身子,賈璉都能聽見她小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