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琴更是如此。
此女一入大觀園,便引得大觀園群芳暗妒。賈母這個顏狗更是親自下場,不要老臉的將人家小寶琴拘在身邊,夜夜令其侍寢。
讓許多人都說,寶琴這個妹妹模樣更勝姐姐寶釵一頭。
至于薛蝌,雖是男子。但是僅憑男女通吃的賈寶玉對他追前攆后,逢人便說薛蟠和薛蝌肯定是在醫(yī)院抱錯了,薛蝌才是寶釵的親兄弟這一點……
足可見薛蝌的模樣,自是一品風流。
子女如此,薛姨媽、大夫人和二夫人也就可見一斑了。
這么一想,賈璉還真有點老臉一紅的感覺,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過分。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此話別人說得,身為罪魁的二夫人有何臉面來諷刺他?
因此不滿的勾起二夫人那尖巧的下巴,道:“你還好意思說本侯大膽?
要是本侯記得沒差,當時可是你百般勾引本侯在先,又指引暗示留門在后。
甚至還將大夫人也誆騙過來,意圖禍水東引,風險共擔!
本侯不過是不忍拒絕夫人的好意,這才趁著月色勉為其難的赴約。
如今夫人卻將過錯都怪到本侯身上,未免太無情無義了些?!?/p>
二夫人臉上泛紅,果然不好意思再繼續(xù)話題下去。想了想,她低聲道:“妾身此番來京,確實是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稟報侯爺……”
二夫人第二次提及這話,賈璉終于留心了。他將二夫人的身子扳過來一些,低頭瞧著她。
卻見二夫人驟然顯得緊張起來,試探的問:“侯爺可還記得,金陵城的那一晚……”
賈璉眉頭一挑。算起來他和二夫人算上這次也不過見過兩次,因此她口中的那一晚,除了她勾引獻身的明月夜,想來也別無所指了。
正欲調(diào)笑美人是否食髓知味,又來勾引于他,二夫人又繼續(xù)低語:“那一晚,侯爺不但收用了妾身和姐姐,還……還在姐姐身上降下甘露……不知侯爺可還記得……”
賈璉一愣。若非知道薛家哪怕是二房都是不缺錢的主,賈璉都要以為二夫人是討情債,追補償來了。
若不然,她何必提醒自己回憶細節(jié)。
恍惚間,賈璉猛然意識到什么,眼睛陡然睜大,不可置信的瞧著二夫人。
二夫人也一直盯著賈璉的神色,見其如此,臉上總算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附耳笑道:“侯爺猜測的沒錯……去年臘月中旬,姐姐平安為侯爺誕下一女。
如今算來,差不多三個月大了……”
賈璉這下事真的愣住了,半晌道:“真的?”
“這等事,妾身如何敢欺騙侯爺。自侯爺離開南京后不久,姐姐就發(fā)現(xiàn)身子異常。
起初她還不在意。但姐姐畢竟是生養(yǎng)過的人,很快就從身體的反應中,察覺到不對。
也不敢伸張,偷偷去外頭瞧過郎中,確認有孕之后,姐姐十分擔心害怕,這才告訴我。
我也曾勸她用藥拿掉,以免遺禍。但是姐姐總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