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自然不介意現(xiàn)在就和昭陽公主來一場熱烈的云雨之歡。
此間可是他的地盤,難道他還找不到一處適合的地方
只是他卻聽出來,昭陽公主并不愿意如此。
也是,她畢竟是公主。
違背太上皇的旨意,偷摸跑來見他已經(jīng)夠卑微的了。若是再在此地,在她第一次踏足榮國府的時候就與他歡好。
未免顯得她這個公主太過掉價了。
難為她將拒絕都表達的這般詼諧與含蓄。
面對如此玲瓏心竅的昭陽公主,賈璉真有一種上天眷顧的感覺。
「陛下令練火器營,我下午的時候,預備出城一趟。
青染此番伴駕皇陵,想必十分辛苦,不如下午也到北城外皇莊散散心如何」賈璉說道。
昭陽公主掩嘴而笑。
她如何不知道賈璉的意思。
她在北城外有一個皇莊,是當初她及笄的時候,太后賞賜予她的,距離賈璉在城北建設的馬場不過二三十里。
皇莊內(nèi)有一處行宮。
那是她和賈璉留下最多歡愛痕跡的地方。
因此她一聽就明白賈璉的意思,但她卻并未立即答應,反而是一笑之后,走到廳上盈盈坐下。
「我那座公主府,二郎也很久沒去了吧」
賈璉眉頭一皺。
當初主動向?qū)幙档埏@露他們二人關系之后,賈璉是偶有去昭陽公主府的。
但是自從太上皇干涉他們的事情并之后,哪怕昭陽公主被放出宮,賈璉自然也不會再冒著觸怒太上皇的風險,堂而皇之的去公主府。
如今算來,確實有兩三個月了。
似乎看出賈璉的猶豫,昭陽公主笑道:
「我出宮后的這些日子也沒有閑著哦,可是又訓練出了一批劍侍,二郎就不想去瞧瞧
還有二郎不是最喜歡看舞蹈嗎我也有讓貌美的宮娥學習喔……」
昭陽公主的話語,帶著明顯的誘導性。
賈璉莞爾一笑,走到另一邊坐下,然后看著昭陽公主認真道:「我去公主府倒是沒什么,即便被人捅到太上皇耳朵里,大不了太上皇再降我的爵位罷了。
反正也是我應得的。
我只是不想,因為我的疏忽,再累得青染受過。
青染有巾幗不讓須眉之志,能夠有今日的地位來之不易,我豈能忍心,一而再的犧牲青染的圣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