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喬念站在那里什么都沒有做,她卻能清楚感受到她的手足無措。
曾經(jīng)的喬念,是那樣自信,高傲,那樣不可一世。
可今日,在親眼看著蕭衡與林燁護著林鳶離去后,她就好似被抽干了魂魄一般,一個人站在那里,可憐的像是個被人遺棄的孩子。
一個三年前,就已經(jīng)被他們遺棄的孩子。
蕭衡全然沒想到蕭清暖此刻竟會如此同情喬念,當(dāng)下眉心便是微微擰起,垂下眸來,“她的情況,跟鳶兒不一樣。一來,當(dāng)年那琉璃碗明明是她打碎的,她卻企圖陷害鳶兒,被罰入浣衣局,是給她的教訓(xùn)。二來,當(dāng)年皇上正愁不知該如何警告林侯爺,喬念的事,時機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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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錯之有
聞言,蕭清暖抬手抹去了差點就要掉下來的眼淚,忍不住問道,“當(dāng)年喬念真的企圖陷害林鳶?”
蕭衡點頭。
當(dāng)年他趕到的時候,琉璃碗已經(jīng)碎了。
喬念正跪在地上,眼淚汪汪地指著林鳶說那琉璃碗是林鳶打碎的。
可當(dāng)時,林家上下那么多雙眼睛在,怎么可能冤枉了她!
是她有心害人在先,受罰也是應(yīng)該的。
只是他并未料到,竟是三年這么久……
蕭清暖吸了吸鼻子,“今日也是她陷害林鳶在先?!闭f著,蕭清暖又忍不住怪起了蕭衡,“不過,阿兄也有責(zé)任,你好端端的給她送什么裙子?別忘了,你如今是林鳶的未婚夫!”
蕭衡倒是從未試過被蕭清暖說教,當(dāng)下便是眉尾一挑,頗具威脅似得看向蕭清暖,“用你提醒?”
蕭清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卻道,“我是怕你昏了頭。既然知道喬念是那樣的人,那就更不應(yīng)該與她過多接觸,誰知道她下次會陷害誰?”
聞言,蕭衡眉心猛然一沉。
這下才是真的生氣了。
蕭清暖自知說錯了話,忍不住嘟了嘟嘴,“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阿兄若不去招惹的話,喬念也不會做那么多的?!?/p>
就比如這一次,蕭衡若不送那件裙子,喬念又怎么可能害到林鳶呢?
蕭衡當(dāng)即上前一步,作勢就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