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提,在期待著什么的她是個笨dan。
自覺是個笨dan白癡的阿貝爾跺跺被他枕得有些發(fā)麻的tui,朝門外走去:“我去找我的床了,沒有床真難受……”
嘴里嘀嘀咕咕的說些什么,他聽了一耳朵,回應(yīng)她:“對,那些人nong了些很奇怪的墊zi來找你。”
阿貝爾立刻jg1神了,屁顛屁顛往外跑,小肉球為了不掉xia來緊緊抓住她的tou發(fā),海a似的卷曲尾巴上xia亂顛,嘴巴咧的老大,像騎著顛簸飛馳的坐騎。
她壓n沒注意到腦袋上這團肉球,只覺得toupi有dian疼,但她滿心滿yan都是新床,顧不得那么多,飛奔到門kou——
門唰的打開,一床嶄新的、白花花的床墊chu現(xiàn)在她yan前。
她如愿以償有了新的柔ruan的床。
tou發(fā)花白也不掩華i的大祭司象征xg地彎了彎腰,禮貌而恭敬地說:
“an您的吩咐,把床墊送來了,時間有dian急,這是我們現(xiàn)在能找到的最好的……”
在生產(chǎn)力不發(fā)達的時候還可以這么快送來,阿貝爾也不是不講理的,dao了聲謝:“麻煩你們了。”
大祭司詢問該擺放在哪里。
她堵在門kou,回tou望了望隱約傳chu血腥味的小房間,又低tou看了看自己滿shen血漬,想了想說:“跟我來。”
有她帶路,他們一群人扛著舒適卻笨重的床來到禁區(qū),也就是她一開始到來的地方。
這里是神明休憩和試驗的場所,禁止人類chu現(xiàn),卻又因為她想要一張柔ruan的床而破了例,她指揮著把床墊擱在石床旁邊,幾乎一樣的gao度,很好,阿貝爾已經(jīng)想好了,那張石床如果他想要就還給他,不想要了就給她當床邊石桌——擺啥都非常便利。
遣散他們之后急忙又去洗了個澡,滿shen血污的衣裙被她扔掉,撲通一聲tiaoj溫泉池shui中。
腦袋上的小肉球也gun落xia來,小肉球第一次泡在shui里,撲騰著變化chu來的短小四肢,在shui里無能狂咬shui面,奈何shuixg太差,沒一會就咕嚕嚕地冒著泡沉rhui底,過會兒又自己浮上來,浮浮沉沉的,像個玩ju。
在shui里泡得久了,腦zi也被霧氣蒙住了,yan前一片朦朧,混混沌沌的,緊繃了許久的神經(jīng)在此刻徹底松散,連這里的主人是什么時候來的都沒察覺。
她半垂yan眸,雙yan模糊地看著小肉球被他撈起來,順手把同樣吐著泡泡的她也撈了起來。
cagan1凈丟到新的ruan床上,她骨碌碌gun了一圈,趴在床上停了xia來,困得一n手指tou也不想動。
視線逐漸昏暗。
一夜……哦不對,一寐無夢。
日zi就這么一天天地過去。
每天都是實驗——找人玩——睡覺之間徘徊,久而久之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