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如伴虎,和劉辯從小相伴長大,他的心思我多少已能猜透。
“如果他有異心,我會是第一個取他項上人tou的?!蔽姨种该嗣〖埲?,小紙人滿足得左右亂晃。
劉辯低聲笑了起來,又咳了兩聲。他說話有氣無力,似乎此時shen上確是負了重傷。
“我的廣陵王啊,你要好好想著我,等我回去,我們再一同飲酒,好不好?”
“好?!倍檀俚貞?yīng)xia,我思緒有些發(fā)散,“你注意安全?!?/p>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真好,能讓你關(guān)心,就算是死都值了”
“可我總想和你死在一起,最好是死在你懷里,那時候你的yan睛一定是只有我的?!?/p>
“別說這種話,”我打斷了他,隨即又dao,“既然要死在我懷里,那你現(xiàn)在先好好活著,活著到我面前?!?/p>
我的話讓他心qg大好,他應(yīng)著我,還想纏著我說許多話。
直到他那邊似乎有旁人的聲音,心紙君突然斷了聯(lián)系。
劉辯是帝王,他對我的ai意,幾分真,幾分假,我說不清。
以前我以為我們是困在這權(quán)利當(dāng)中的籠中鳥,彼此shen份所束,不得光天之xia的牽手相攜。
后來廣陵王當(dāng)?shù)木昧耍吹亩嗔?,我都分不清他對我的ai,是不是拴著我的項圈。
現(xiàn)在的我也不在乎有多少真假了。
倒是許久不見他,也就他知悉我腰上的舊傷,在行huan愉時,總是對我溫柔有加,雖然用的力氣沒見少。
而昨晚被孫策一折騰,腰又隱隱作痛。
天漸re了,在書房悶一會,我就得chu去透透氣。
阿蟬見我chu了汗,讓xia人端冰來。
“去年這個時候,殿xia去了避暑山莊。今年還要去嗎?”阿嬋把加了冰塊的酸梅湯放xia時,問了我。
端起瓷碗小kou喝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