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把她的臉往自己肩膀壓了壓:“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哭了?”
白秋意不能直說原因,頓了頓,用臉蹭了蹭他肩膀,小聲dao:“我太gao興了。”
gao興什么?
沈清越心dao,她剛才的樣zi,可不太像gao興。
看自己的yan神,還帶著dian兒心疼。
沈清越莫名其妙,他shen上有什么值得人心疼的?
而且,她對自己表現(xiàn)得也太熟悉了。
沈清越?jīng)Q定放棄前一個,問了她可能也不會回答的問題,直接問chu后一個:“我們在今天之前,沒見過面吧?”
白秋意渾shen一僵,暗呼了一聲糟。
兩人現(xiàn)在確實(shí)不應(yīng)該認(rèn)識。
一個月后,沈清越才會到德明教學(xué)。
白秋意腦zi里快速想啊想,隨即靈光一閃:“我在夢里見過你……”嗯,就是這樣沒錯。
沈清越將她抱坐起來,隨即松開了手:“來,看著我的yan睛,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一遍?!?/p>
小丫tou,秘密還tg多。
“我不看?!卑浊镆獗Ьo他,被那樣一雙yan睛注視著,誰還能說假話?
沈清越屈指彈了xia她后腦:“賴pi。”
白秋意臉紅了。
他彈得一dian也不痛,輕輕的。
說話的聲音有他慣有的溫柔,可也多了一絲chong溺。
白秋意簡直ai他ai得不行!
真的真的就想坦白了,可是不能說。
這樣就違背規(guī)則了。
“老師,我好喜huan你?!彼^tou來,吻他臉。
“打住,”沈清越偏了偏臉,避開她的糖衣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