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等了好一會兒,林夢月都沒過來。
陳如蘭又派人去問,才知林夢月竟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中,根本沒打算過來。
陳如蘭氣不打一處來,自從陳文珠出事后,她真是事事不順。
原本陳文珠替她在面上辦事,桂嬤嬤暗里輔助,凡事她只需要吩咐下去即可。
如今陳文珠死了,桂嬤嬤受傷還臥病在床,其他一些人雖也是她的人,但畢竟沒她們二人用著順手,知道的情況也不一樣。
現(xiàn)在逸之又中了毒,一些事情都只能她自己出面。
她只能捏緊帕子,親自去找林夢月。
林夢月穿著美衣華服,頭上滿是珠翠,懶洋洋的躺在小榻上,幾日不見,臉上還多了幾分嫵媚。
“喲,母親怎么來了?”
陳如蘭臉色沉了下來,厲聲道。
“你這是從哪里回來?之前罰你跪祠堂,你竟私跑出去!該當(dāng)何罪!”
林夢月卻不急不忙,從袖中拿出一塊令牌。
“母親不如看看這是什么?月兒可都是為了夫君,母親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陳如蘭心中一顫。
這令牌,似乎刻著“瑞”……
如此重要的東西,林夢月為什么會有?!
她正想看得更清楚些,但林夢月卻已經(jīng)塞回袖中。
“剛剛母親還要拿月兒問罪,月兒實在是害怕,這令牌都拿不穩(wěn)了?!?/p>
林夢月看著陳如蘭,意有所指。
陳如蘭也只能壓下心底升騰而起的怒氣,強扯出一絲笑臉。
“過去之事都是一場誤會,月兒對逸之的心,母親都知道?!?/p>
林夢月又重新拿出令牌,放在桌子上。
“我就知道,母親定能體諒我的。瑞王妃出門禮佛,我也陪著在山上待了幾日,瑞王妃與月兒投緣,特意送了月兒這枚令牌,允許月兒以后自由出入瑞王府。”
實際上,那一夜,她和蕭庭軒在祠堂歡好過后,蕭庭軒就直接命人把她帶回了瑞王府。
她知道,蕭庭軒在情事上有特殊的愛好。
她便總是一副堅韌不屈服的樣子,引得蕭庭軒對她用強,身上遍布傷痕后,身體又與他一起沉淪,讓他有別樣的征服欲。
而且她也知道,越是有權(quán)勢的男人,對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