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京圈大小姐被校草斷崖式分手。
我啃著饅頭湊近無心復習的她:
“我和校草長得像,要不我追你?”
她沉默片刻,將原本要給校草的情侶手鏈戴在了我手上。
我心安理得的撈錢,每個月都要她給一百萬。
她不多說,給我打來兩百萬。
婚后一周四次夫妻生活,準時準點,服務(wù)周到。
所有人都說阮大小姐遇到了真愛。
直到這天助理悄悄告訴我:
“阮總身邊新來的那個特助,聽說當年還是校草呢。
“先生,阮總好像很喜歡他,直接把您最喜歡的那間休息室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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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阮嬌嬌,就是沖著錢。
她是個戀愛腦,愿意給男朋友花錢。
在我餓的啃饅頭的時候,我最羨慕的就是校草還沒畢業(yè)就能戴二百萬的手表。
更不理解他為什么放著有錢的阮嬌嬌不要,非要和那個貧困生雙宿雙飛。
所以當校草給了阮嬌嬌一巴掌轉(zhuǎn)身就走的時候,我在教室門口攔住他:
“你們真分了?”
他鄙夷的看了一眼校服都穿破了的我,嫌棄的甩掉我的手:
“真分了?!?/p>
“那我能追她嗎?”
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我破破爛爛的穿著,沒忍住笑出聲:
“行啊,你追,你要是真追到我就把這手表送給你?!?/p>
我盯著阮嬌嬌送他的二百萬手表,點了點頭。
可高考后的同學聚會上,他看到阮嬌嬌挽著我的胳膊出現(xiàn),笑容立刻僵住。
等阮嬌嬌去洗手間時,他給我點了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