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鏡這么說,讓我心中生疑,有沒有這種可能性?我自己想。
他的手機落到了養(yǎng)鬼人的房子里,極有可能是被這個齊老頭撿到的。
而手機通訊錄中存著我的備注名稱是楊警官,齊老頭也許是根據(jù)這個才引我到那祖墳里面的,他是想利用組墳地的鬼魂殺死我。
這僅僅是一種可能,撿到手機的是不是齊老頭誰也說不定。
我說,你不能把事情說的這么絕對,如果是養(yǎng)鬼人齊老頭撿到的手機,那他為何還要提醒我小心呢?
飛鏡聽我這么說一笑,道:“我對你說,這前面的信息有可能是那個房子的瘋女人發(fā)給你的,但是后面的讓你救人的這一個,絕對是養(yǎng)鬼人發(fā)的?!薄?/p>
我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心中疑問他這信心是什么地方來的。還是說真的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不成?
李慧的生死還不知道,但是我也不可能在這里就這么把飛鏡的話當耳旁風,畢竟還是有些道理的。
身后黑暗中的活死人不斷地冷笑道“你們是跑不了的,進到這里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我聽了心煩意亂,回過頭吼了一句“老子沒打算跑呢,閉嘴!”。
話聲剛落,也不知道那尸人是被我嚇著了還是怎的,真的就閉上了嘴巴。
甬道中安靜了下來,我攥了下左拳頭讓自己提起精神,問飛鏡:“你怎么這么確定”。
飛鏡把手機上的手電關掉,只留下那蠟燭照亮,湊到我的身邊,說:“你看上面這幾句重復著的【你在干嘛?】,這是我昨天想對一個美眉發(fā)的,一直被我存在了存稿箱里。很有可能齊麗娟撿到手機后無意間對你發(fā)出去的。你回信息很快,而老子的短信鈴聲又是大悲咒,有提神醒腦的作用。這娘們覺得好聽就和你聊了起來?!?。
我聽了之后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是沒有。話說回來這個道士說話一點都沒有道家風范的樣子,與他接觸久了就發(fā)現(xiàn)這其實就是一個穿了道袍的流氓而已。
我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飛鏡看我一臉的凝重,來了精神繼續(xù)道:“這幾句都是那個瘋女人發(fā)的。但是這一句,極有可能是齊老頭發(fā)給你的。也就是說這個時候,手機已經(jīng)落到了齊老頭的手里?!薄?/p>
我看他說的是那句【可開獎號高好從華盛頓你看】,問他為什么。
飛鏡說:“zhe 絕對是一個不懂手機的人打出來的字,沒有任何的組織語言和意義。你想,齊老頭多大歲數(shù),會玩這種高科技的東西?”。
我聽了罵道,我奶奶都八十了,還天天和網(wǎng)友斗地主呢。你這個比喻有點玄,不作數(shù)。
飛鏡聽我這話后把臉一橫,道:“你別不相信,我的推斷絕對是對的。他最后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人,才幫他給你發(fā)的這條求救的短信?!?。
我腦子里過了一遍飛鏡的話,心中也是一驚,這家伙或許真的猜對了也說不定。
要說齊老頭能遇到的人,只有那個被飛鏡一記悶拳,放倒在路上的王德海了。這也不對,時間上來不及,除非齊老頭會飛。
我把話告訴飛鏡后,他回答:“他是在村子里,隨便找個人不就把事情解決了”。
我一想,也是有這個可能。
就問他,像你這么說,那他為何還要我小心一點呢?
飛鏡說,恰恰是這一句才讓我確定發(fā)信息的是齊老頭的。
我心中納悶道:“繼續(x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