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瑩堅定的搖頭說不必了,怕是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
楊曉奇又把目光轉(zhuǎn)向我們,無奈的探口氣。沒有說話。
我知道他是在對龍牙的死感到難過,我又何嘗不為阿麗的死遺憾呢?,F(xiàn)在一想幾天前我們信誓旦旦的來到這里,在路上的時候我可從沒有想過身邊會有人死去,但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連給你心里準(zhǔn)備的時間都沒有。
我最后看了一眼我們上來的那條通道,深深的嘆息。
飛鏡似乎也知道我和楊曉奇此時的心情,勸我倆道:“二位不要太傷心了。人生在世,生死各安天命,不是我們所能夠左右的?,F(xiàn)在時間不多了,兩個小時后外面的風(fēng)暴就會來,我們要抓緊時間。畢竟等出去的時候還要騰出一些逃避風(fēng)暴的時間段。這就不敢耽誤了。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不能功虧一簣不是?!憋w鏡嘴巴不停,對我和楊曉奇一個勁的勸說。
我倒是沒有想到這胖道士會有這一面。不過他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正如他所說,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不能功虧一簣。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楊曉奇在一個勁的攥著自己的左手拳頭,我知道他是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他的右手小拇指肌腱曾經(jīng)斷裂,只要一使勁就會傳來短暫且猛烈的劇痛。
他是在用痛楚讓自己冷靜下來。畢竟這海底古城中葬著他的朋友——龍牙!
我知道楊曉奇是個感情很豐富的人,不像是胡子和飛鏡他們那樣看透了生死。
我拍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
“時間不多了”飛鏡再次強(qiáng)調(diào)。
楊曉奇一震,目光堅定的對我們點點頭。
胡子見狀,立刻招呼我們躲到柱子的后面,生怕等一會被炸下來的亂石打傷。
能丟掉的裝備我們?nèi)紒G掉了,食物吃的,包括武器之類的全都不要了。這些東西已經(jīng)沒有什么作用,帶在身上只是浪費體力。
所有人都把潛水服的上衣脫了下來,包括齊雨瑩和步美,二人上身只穿了一件貼身內(nèi)衣。,這種情況我們也不可能再去欣賞這艷福。
所有人把衣服吹上氣,既可以增加我們在水中的浮力,有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呼吸。
胡子再次確認(rèn)我們準(zhǔn)備好了之后,瞇了瞇眼睛,端起槍,讓飛鏡照明,對這那雷管的方向一個點射。
轟的一聲。震的我們耳朵發(fā)蒙。我們趕緊躲到石柱后面,讓過雷管產(chǎn)生的氣浪,然后探出頭去觀看。
先前為了起到最好的效果,飛鏡是僅僅的把雷管固定到拱頂上的,那是三個雷管的威力,齊雨瑩說這的拱頂是經(jīng)過銅水澆灌的,炸藥一定要用到位。
三根雷管的威力還是有的,只見那拱頂果然被炸開了一個豁口,只有半人多寬,不過這不是問題,只要等一會水流一沖,很快洞口就會變大。
這個時候四周開始傳出一中尖銳的聲響,不大,但是卻很刺耳,似乎有什么機(jī)關(guān)被啟動了。
水流瀑布般的留下來的一剎那。忽然,我意識到了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
四周墻壁上的四個洞口,我們不知道有多深,等一會水流一大,一定會有很致命的漩渦。我們還可能會像是馬桶里的蟑螂一樣被吸進(jìn)去。
我一下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yán)重性,大叫著讓大家快在附近找一些固定的地方牢牢的抓住。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齊雨瑩千算萬算,最后竟然遺漏了這么致命的問題,真是該死。
我覺得我們一定是兇多吉少,根本不可能生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