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聲音倒是誠懇的很。
我見地上的他剛才收拾的東西。果然像是要遠行的樣子。
他圍著我轉了一圈,道“沒道理呀”。
“什么意思?”我問,心理斷定這個人一定是一個有真材實料的貨。
他說了句跟我來,說著就繞過自己的行李往里走去。我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還有一個里屋。
這間屋子很簡單,或者說簡陋更合適一些。里面只有一單人床和一個椅子。這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把其它的東西都打包的原因。
他讓我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了床邊從懷中掏出盒煙,遞給我一根,道:“我看小哥你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吧”他說的肯定容不得我懷疑。
我把自己那夜的遭遇簡單的說了一遍。當他聽到那條燭龍向西而去的時候訕笑兩聲。尷尬道:“真是不好意思。那一夜我心生感應,只是以為是小哥你用判官指給我那條龍解除咒怨,迫不及待的就把它喚到了身邊。沒想到卻反而差點害了你,實在對不住啊?!?。
他既然已經(jīng)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在責怪他什么,擺擺手,道:“這先不提了。我只有一個問題,這判官指到底是什么東西?”。
說實話,看著他穿著道袍在那抽著中華,我怎么看都覺得有點不倫不類。
他倒是不覺得自己另類,聽到我的話先是瞪大雙眼,然后不敢相信的道“你還沒有蘇醒判官指?”。
我沒好氣道“我他娘的連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蘇醒?”。
他抓住我的左手放在眼前仔細觀看。那動作真他娘的叫人惡心,我強忍著抽他的沖動問道“怎樣?”。
“這個疤痕怎么來的?”他忽然指著我的小拇指問。
我仔細想了想,遇到他的時候我這只手還沒有受傷呢。隨即就把在警局實習時,抓賊被割傷的事情告訴了他。
這個矮道士皺著眉頭道“小哥,你被人算計了。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話,你的判官指被人給奪走了。僅僅只留下一點的靈力,最后還被我這條燭龍給吸走了??上Я??!彼麌@了口氣,我一聽還真是嘆的真切。
我聽了好笑,道:“我這個失主還沒有說什么呢,你嘆氣做什么。話說回來,這種東西也能取走嗎?”。
他放下我的手道:“當然。你這個是被人用秘法攝走的,過程一定很復雜。幾乎可以排除那幾個劫匪的嫌疑,因為他們絕對沒有那個時間?!薄?/p>
“那他們也可能是同伙”我說。
他點點頭。道“其實對一個普通人來說,沒了判官指不一定是壞事。最起碼可以過著普通生活。”他安慰我道。
我對自己有沒有那個什么他娘的判官指一點都不關心。我只是奇怪那天夜里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那兩個鬼魂。
我把我的擔心說給他聽。
他道“那不是鬼魂。你看到的那個男的是一個尸人,而那個女的應該是個煞。
至于為什么那邪物偏偏找到你,我想是因為你把自己的判官指丟了的緣故。”。
他說說停停的我都快糊涂了,我恨不得把他的腦袋掰開裝在自己身上,那樣一切我都明了。
“這又怎么扯上判官指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