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王伯一定了解這些,所以才會這么問他。畢竟我們沒事的時候就會來他這里說說話,我想即便有案件在手所里的幾個人還是會來這里的,王伯也應該會聽說過這個案子,至少基本的應該會知道。
沒想到這一次,王伯卻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和張小杰說,死者明明是兩個人,為什么你倆會說三個人呢。不信你問一下趙所長他們?nèi)ァ?/p>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小杰,難道這小子是在騙我?李慧這個名字是她告訴我的,最有可能就是他在撒謊。
不對,張小杰的為人我知道,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事情變得更復雜起來。
還有三天時間,這件事情只有我自己調(diào)查了。我抬頭看見張曉杰在疑惑的同時,還不忘一個勁的在齊雨瑩面前獻殷勤,實在找不到拉他下水的理由。
陸濤或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干練,激靈,關鍵是膽子大。但是他有家有室的犯不著讓人家陪自己冒險。
我又問了下王伯李全峰那天晚上失蹤的情況后,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沒有多做停留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內(nèi)。
當天夜里,我把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遍后,李慧的存在有點懸疑,所以我準備先從李全峰這條線索找下去,從側面再打聽李慧的線索。
決定明天就去李家坨子走訪一下。
我睡覺有趴著睡的習慣,雙手自然地伸到枕頭底下,。就在我剛剛關掉點燈準備睡覺的時候,忽然在枕頭底下摸到了兩個物件。
我沒有開燈,打開手機借著微弱的光亮一看,頓時間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一面鏡子,還有一把紅梳子出現(xiàn)在我的枕頭底下。兩個東西我都見過,正是那天晚上我在李家坨子時,那個假的陸濤給我的。一模一樣。
我的屋里絕對沒有這兩個東西。難道是那個鬼魂又來找我了?
我快速的打開電燈,打量起這個只有十幾個平方的房間。平時一目了然的房間此時聽來竟然有了一分恐怖之意。
我掏出手機,給飛鏡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的情況。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了幾秒鐘,然后說道:“鬼魂一般不到夜里十二點基本上是不會出來的,現(xiàn)在是十點多一些。我相信那鏡子和梳子絕對不是今天放進去的?!?。
我說你能不能靠譜點,我遇到活死人的那一天也是不到十二點。
他說,我說的是鬼魂又不是活尸,你跟我犟什么。
我聽了竟然無言以對,想了想問他如果活尸來了怎么應對。
飛鏡好像在那邊喝酒呢,聽他說話舌頭好像都有些大了,他說,如果是個活尸就更不用怕了,你把他當成泰森打就行了。
我聽了咋舌,娘的,這是要我死的節(jié)奏嗎。
好在飛鏡也知道我的身手,改口道:“活尸就跟人一樣,你還害怕嗎?再說,據(jù)你交代那個活尸好像還是一個殘疾。放心吧,給自己點信心,你應付的來的。”。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我聽到手機里傳來盲音后終于忍不住罵了一聲娘。
今夜還是別在這睡了,我收拾一下就去了派出所,想和王伯講究了一晚上。
還好,王伯沒有把我攆出來。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起床準備去李家坨子。
王伯給我準備的早餐我也沒有吃,急急火火的走了。
說實話,我還真的想見一見昨天的齊雨瑩,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誰不想早上起床就有一個養(yǎng)眼的美女在身邊?
再一次經(jīng)過李家坨子的那片墳地時,雖然是白天,但是我還是感覺一陣陣的寒意在我渾身上下瞎竄。
我放掉亂七八糟的想法,繼續(xù)趕路。
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一個提著綠色紙燈籠的老頭正向著墳地那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