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接完電話走過來,臉色焦急的看著我道:“出事了,‘死靈檔案’被盜版太嚴重,主編發(fā)火了。并且還有人趁著你停更的間隙模仿你的文筆繼續(xù)在網(wǎng)絡上寫。主編說讓你盡快交稿子。盜版的問題好像還在打官司,我要先回一趟出版社,處理一下?!?。
一聽還要打官司,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問他要不我也去?
西門說你就在這安心創(chuàng)作,一個月后交稿子,其余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
西門臨走的時候把那輛豐田霸道留給了我,他說事情半個月應該就能處理完,完事之后他就回來,具體什么時間讓我等他的電話。
我把他送到縣城的火車站,然后自己又開車回到了阿麗的小旅館,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我準備去籌備吃的和日用品,明天再去那村子。
阿麗見西門不在,問我你朋友怎么走了?我懶得解釋,說他老婆生孩子,回去伺候月子了。
阿麗道:“那么說,就你自己去李家沱子了?”。
我點頭,說只能這樣了。也沒有啥,以前我就是一個人生活,也過得好好的。
我問阿麗鎮(zhèn)子上賣紙筆的地方在哪里。我想李家沱子要是真的斷電了,那寫東西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她說她房間里就有三個會議記錄本,應該夠我我寫稿子的。你還要什么東西,說給我,我正好要出去,一并給你買來。
既然她這么說了,我也不客氣。把自己要用的東西列了個單子給她,讓她幫我置辦。阿麗點頭稱是,問我什么時候走?今天么?
我說不是,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一早出發(fā),今天還在這里住一晚。
阿麗走后,我檢查了車子的油箱,確保里面是滿的。這是我的一個毛病,每次開車出遠門,或者走不熟悉的路,都會先檢查車子是否有異樣。記得曾經(jīng)有一次我開車出遠門,半路上車子沒有油了,大半夜的把我撂在了公路上,從那以后我就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
雖然山路難行,但這豐田霸道地盤高,倒是不擔心通過性,確保車子沒有問題后,我回到店里。
看到阿麗還沒回來。我無所事事,準備去二樓的房間休息一會兒,昨夜的那個夢把讓我嚴重睡眠不足。要好好的補一覺。
走廊里安靜的很,我知道此時這個二層的小旅館就只剩下我一個人,缺少了點生氣,顯得死氣沉沉的。
上得二樓,當我經(jīng)過阿麗的房間時候,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女人的房間門竟然沒有關嚴,留下了一條縫隙。
而此時在那房間的里面又傳來了那種若有若無的喘息之聲。
忽然,一陣寒意傳遍我的全身,這里面是誰?阿麗可不在家啊。
我偷眼向里面看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的人。雖然不禮貌,但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偷偷地打量起屋子里的擺設來。
我小心的一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電視上竟然播放著一部尺度很大的電影,里面正是激情戲戲份。怪不得會有那種聲音傳來。
屋子里的床上和沙發(fā)上都是一些女人的內衣,五顏六色,看的我心里有種沖動。我也是正常男人,這種情況下不可能什么都不想。
我心癢難耐的看著四周,忽然一個發(fā)現(xiàn)令我忘掉了那種浴火。
那是一張三個人合影的照片,其中兩個人我都認識,一個是阿麗,另一個是——楊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