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那種恐懼絕對不是可以用語言描述的。如果在黑夜里,被一個造型可怖的面具盯著看,即使明知道沒有危險,心里也會發(fā)毛。這是人對一種死物的敬畏,就好像我們走夜路看到一截木樁也會害怕一樣。
我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心情,更何況眼前的尸體本身就已詭異異常。使那感覺變得更加的強烈。
我能做的只是努力的沖著尸體的方向調整好槍口,一有變故立即開槍,無論他是什么鬼,先用子彈招呼著。
阿麗也看到了面前的變化,小聲對我道“他什么時候轉過來的?”。
我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剛才一轉身,丫的他就已經(jīng)這樣了。
那尸體一動不動的樣子,讓我和阿麗一時間不知所措。
而此時,外面卻又有了動靜 。
這一回我們聽得清清楚楚,那聲音就在我們的附近。而且還傳來了飛鏡的聲音。
“草你大爺。敢在后面偷襲你家道爺,找死,靠!”飛鏡罵罵咧咧的沒完,后面接著又是傳來拳拳到肉的聲響。
我心里暗自盤算,這棺材里面果然有貓膩,貌似只有我這個還算是安全點。
剛這么想完。還沒來得及高興,忽然在我的耳邊響起了一種牙齒的摩擦聲。
我仔細聽來,確定沒有錯。那就是睡覺時有的人磨牙的聲音,絕對的不會聽錯的。
那聲音近在咫尺,我猛地還以為是阿麗在跟我開玩笑,側眼看她,發(fā)現(xiàn)她也是皺著眉頭一幅吃驚的樣子。
奇了怪了,難到是那個死鬼睡覺有磨牙的習慣?
我把目光落在那尸體掛著面具的臉上。心里qi上ba下的難以安靜下來。
那種磨牙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外面的飛鏡是怎么回事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聲音的上面。
仔細看了一會兒,那尸體還是一動不動的樣子。我心中火起,對阿麗使了個眼色道:“你拿著槍掩護我,我去把那面具拿開看個究竟。”。
說著就要動手,阿麗在一旁攔住我,說讓我冷靜點,別節(jié)外生枝。
我對她擺手道沒事,然后把槍給了她,讓她在我的身側,自己則shen手接過她手里的匕首,慢慢的向著那尸體的臉上挑去。
尸體的xiong前依舊平緩的起伏著,顯示這個人確實是活的,沒錯。我咽口唾沫,收定心神,匕首飛快的在那狐貍面具上一刺一挑,啪的一聲,面具應聲而飛,磕在了棺材蓋上接著又落回到那人的xiong前位置。
我還沒來得及看清那人的面目,外面又忽的傳來飛鏡的聲音:“各位千萬不能把尸體的面具揭開啊?!?。
他話音剛落,在這棺材里面,那種磨牙的聲響猛地激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