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演說,我們還是找到入口比較好一些些,這里畢竟是國寶級的文物,就這么破壞了有點可惜。
胡子罵道,你死在這里不可惜是嗎?天知道那入口在什么位置。找?找到猴年去呀。
我現(xiàn)在倒是挺贊同胡子的方法,不過我是警察,雖然一直隱瞞著身份但是這種破會文物的罪名還是不愿意粘上的。
胡子說著就把自己的子彈掏出來,準備把里面的藥弄出來。但是還沒有動手,藏獒女在一旁冷冷道:“還是先聽一下他們說的是什么,再炸開也不遲?!薄?/p>
我不知道為什么藏獒女會這么說,不過,我沒有反駁她的話,這也正中我的下懷,想著現(xiàn)在正是一個偷聽的好機會啊。飛鏡那小子瞞著我不少的事情,即便我找到他也未必會告訴我,不如用這種方法或許可能知道的會更多一點。
其余的人顯現(xiàn)也是這個心思。胡子聽藏獒女這么說,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道:“還是這個娘們心眼多 啊”。
我們聚精會神的聽著石墻里面的對話內(nèi)容,起初黏黏糊糊的根本聽不出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聽了一會后就不不同了。四下里安靜下來,耳朵適應了這種安靜過后,那聲音有了一種固定的清晰程度,甚至人的呼吸聲都隱約可以聽得到。
我聽到的對話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先開始的。
“外面的風暴還沒有停嗎?”第一個聲音道。
“如果不怕死的話,你可以去看看。不過不要怨我沒有提醒你,外面可有那東西。這里是最安全的了,先躲一會吧。風暴過后,還有風暴,在這里是最安全的?!钡诙€聲音說,這個聲音猶如地獄一般的陰冷。仔細一想便記了起來,這是【七色】組織里那個黑衣青年的聲音。
第一個人并沒有說話。
停頓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這一分鐘里也不是絕對的沒有對話聲,只是那種聲音太模糊,應該是在墻壁的更遠處,我們聽不清他們說的是什么。除此之外我還聽到了一些打呼嚕的聲音,和一個人謾罵另一個人腳臭的言語。
一分鐘過后,又一個聲音傳來只聽他道:“第二隊中的人什么時候到?現(xiàn)在可與約定的時間查不多了。還是想辦法把這里的遭遇告訴他們的好,不然我怕第二隊的人傷亡一定比我們更慘重。說不定,會全軍覆沒?!薄?/p>
緊接著一個女聲傳來“你別胡說 ”這個聲音熟悉的很,這是我日思夜想的齊雨瑩的聲音。
先前說話的那人冷笑一聲沒有言語,齊雨瑩也沒有再說話。
七色的那個陰冷的聲音又響起:“第一隊伍中也不乏高手,遇到危險應該也不會太不濟的。放心吧?!?。
忽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聲音我一直盼著出現(xiàn),現(xiàn)在果然出現(xiàn)了,這說話的人是飛鏡,這個獵鬼道士。
時隔三個多月,我終于又聽到了這個矮胖道士的說話聲。
只聽他道:“現(xiàn)在與其擔心第二隊的人,不如好好想一下接下來的路怎么走。我們的裝備被風吹走那么多,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們不比第二隊的人安全多少。道爺我的道袍都被刮沒了”。
飛鏡說完后,緊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說道:“小老弟的身手真是不愧為‘獵鬼道士’的稱號,一路上還多些你的幫著了。不然我們不可能走到這里。”。
飛鏡說了句老爺子你客氣了,咱在一個隊伍中就是緣分,應該為了隊伍的團結(jié)做貢獻。
我對飛鏡的話不屑的笑了笑,也不知道這鳥道士是怎么在別人的心理豎立形象的。
就在我準備再仔細聽得時候,卻聽藏獒女忽然道:“剛才那老頭的聲音,不對勁?!薄?/p>
我脫口到怎么不對勁?
就在這時我看到,不止藏獒女,即使是胡子吳凱也漏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問道,怎么了?哪里不對?
藏獒女道:“這聲音的主人,就是與尸體站在一起的那個老教授或者說,是那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