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鏡說,要想困住這墳地里的邪物必須要用到他們懼怕的東西。
他們不是怕你嗎?我問。
飛鏡笑了笑,說他們怕我那是自然,但是要困住他們,就必須有你幫忙了,因為我沒有帶任何的驅(qū)邪的東西。
他見我不言語接著道:“小哥你有過判官指,雖然最后丟了,但還是不能改變你的體質(zhì)?!薄?/p>
我嗯了一聲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飛鏡道:“你的血就是比朱砂,黑狗血更加能夠驅(qū)邪的東西?!?。
我怒道:“你他娘的罵我”說完就要動手,即便打不過他,我也不能任由他把我和狗相提并論。
飛鏡連連擺手道不是,說:“我就是大個比方,只要小哥你用血把這個墳地圈起來,那么剩下的就交給我了”說完他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xiong脯,像是在做擔保。
我看了看那片墳地的方圓面積,對他道:“然后呢,你就騎著摩托送我去醫(yī)院是嗎?你他娘的不看看這地方多大,就算是你把我的血放干了,老子額外再送你一泡尿,也不可能圈起來啊。再說,那天晚上我也沒看出那鬼魂怕我的血啊”。
我這是實話,那夜我咬破自己手指鮮血流下來的時候,人家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
飛鏡訕笑道,那是因為你的血都被我的燭九陰給吸走了。
你不是有一條神獸嗎?我提醒他。
他說,燭九陰只是起到輔助作用,不是真的能幫上忙。這么說吧,燭九陰可以讓我不被鬼魂附身,和提高我的攻擊力,是不可能真的幫我去殺那些邪物的。任何一個護體神獸都不會直接去殺什么生命,因為他們來到這里的不是實體。
我道,那也不行,你真想把我的血放干啊。
飛鏡一笑道,放心好了,用不了多少的比你想象中的要少的多。他在懷里逃出一卷線軸說道,只要能把這卷子線沁滿就行。
我一看他掏出的那卷線,確實不多。那是比魚線還要細的多的一種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細線。
飛鏡見我盯著那線軸看個不停,自豪道:“厲害吧。這是我?guī)煾噶艚o我的‘血蠶絲’。但是你的血用不到這東西,純碎的血就行。這下你放心了吧?!保?/p>
我點頭,不忘挖苦他道“你師父最早是想讓你做裁縫的?!薄?/p>
話不多說,飛鏡讓我咬破自己的手指,我依而行。在手指上咬了一個小口,他讓我把手放在地上,自己在那里念念有詞。
不久后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竟然在手指的傷口處主動地流了出去,確實很細,幾乎看不清楚。
大約過了一分鐘的時間,那血就圍著墳地轉(zhuǎn)了一圈流了回來。
成了。飛鏡話落之后讓我收回手指。
飛鏡大義凜然的說:“你在這里等著,只有一個活死人而已,我去去就回?!?。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并沒有什么頭暈的現(xiàn)像,重重的點頭說:“你去吧,我等著?!薄?/p>
飛鏡好像也很驚訝我會如此的回答他。在那里尷尬了一會。我想他肯定以為我會說一些‘用不用我去相助。你一切小心。我陪你一起去?!脑?。
他點點頭,去的很快。但是他回來的更快。走出去還沒有十步他就有飛快的折了回來。
我看他那皮球一樣的身板兒心中充滿疑問,實在是想不出他回來做什么。
難道,有什么變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