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道:“怎么可能,他可不是李家沱子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應(yīng)該葬在這里啊。你說是新墳,這就更不可能了,你不是說他在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嗎?怎么可能會埋在這里?”。
我說:“我也不相信,但是,我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他的墓碑,上面寫著他的名字,這還能有假?”。
想起下午看到那個墳地的位置,心里直替楊曉奇感到悲哀。
生前是人民的公仆,死后卻只能埋在這么孤獨的地方。
阿麗看了看我,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道:“應(yīng)該是同名同姓吧。再說了,有墳也不一定是真的死了。我們這里就曾有個老頭,身邊無兒無女的,怕死后沒人照辦后世。就在七十歲大壽那天,給自己弄了個墳。自己還躺在里面裝作死去的樣子??砂堰@十里八村的人都嚇得好幾天不敢出門,以為那老頭被鬼上身呢。事后一問才得知,這一切是那老頭自己故意弄得?!?。
她說的很有啟發(fā)性。
我想了想阿麗的話,同名的人很多,要說同名也應(yīng)該有可能。但是我更相信另外一點。
楊曉奇這是在給自己立衣冠冢。因為他擔(dān)心自己這次的任務(wù)回不來,所以立下這衣冠冢,讓自己死后的魂魄有個歸處。
前面說過,我因為寫作性格的原因,所有的事情都會先給自己一個解釋。無論是猜測也好,或者是根據(jù)蛛絲馬跡推理也罷,總是能用自己的解釋,把原本不明白的事情給他強行的貫通。
這是一個缺點,因為有可能我的想法完全錯誤。同樣的,也是一個優(yōu)點,這讓我永遠不會走到盲目無知的死胡同里。
我琢磨著阿麗的話,覺得似乎有那么幾分道理。剩下的事情就是驗證一下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阿麗也同意我的觀點。只是卻又有疑問,她問道:“你準(zhǔn)備怎么驗證?”。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黑夜,今夜并沒有風(fēng),但是卻寒冷的很,甚至比昨天夜里還要冷。
收回目光,看向阿麗道:“其實很簡單,只要我們把那墳?zāi)雇陂_,看一下里面,如果沒有尸體就表明如你猜測的那樣,楊曉奇這是在給自己立衣冠冢?!?。
阿麗聽我的話,倒吸口涼氣,看著我驚訝道:“你想去挖墳?這大晚上的,怪瘆人的?!?。
阿麗表現(xiàn)出她膽小的一面,此時依偎在我的懷里,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我翻翻白眼,道:“那地方很瘆人,我當(dāng)然不會是這個時候去了,等明個白天的時候再去。白天陽氣足,就算真的有不干凈的東西,也不敢出來?!?。
后面的這句話是我故意開玩笑的,想嚇一下阿麗。但是說完后我就后悔了,別說阿麗沒嚇到,我倒是嚇得不輕,我可是真真切切的知道這附近鬧過鬼的。
并且還有一個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古墓在這里。
想到此處我只覺得后背都跟著發(fā)涼。
縮了縮脖子,把阿麗抱得更緊了些。
感覺到我的 力度,阿麗嗯了一聲。是那種很誘惑的‘嗯’。
她的手開始不老實,慢慢的撫摸著我的前xiong,慢慢的往下,慢慢的往下,她的頭也跟著慢慢的向下移去,嘴巴一直到兩腿之間
當(dāng)夜又是一個不眠夜,我們在做那事兒的時候,在炕頭上的柜箱里還真的能聽到里面?zhèn)鱽砥婀值穆曧?,看來阿麗說的有老鼠也不是完全撒謊。
第二天一早,阿麗陪我吃過早飯后,說要和我一起去挖楊曉奇的墳?zāi)埂?/p>
我再三勸阻都無果,最后只好隨他。
西門的車上有工兵鏟,是用來做裝飾用的,沒想到這個時候還真的能用上。阿麗又在院子里找了一把還能用的鐵鍬。兩個人拿了點喝的水,就向楊曉奇的墳?zāi)狗较蜃呷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