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冷,我才不下去呢。我心里想。
楊曉奇看向眾人,最后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問道:“你覺得那人會不會是醉美人變的?”。
只有這個可能了。如果真是醉美人,那就不奇怪為什么步美沒有追到了,因為那人很可能沉到了水底下面,而不是向著遠處逃。
如果喝水能見度高的話,我們可以潛下去看看,但步美表示能見度極低,就算是一米外的東西都看不見。就算我們下去了,對于這么大的湖面面積,我們絕對不可能找到那個胡子。
“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疤瘌問。
“無論那人是什么東西。目前我們是無法對付的了。不過,我覺得這也無所謂,畢竟只要我們加大馬力開船,那東西是不可能追上來的?!睏顣云媛晕⑺妓髁似叹従彽馈 !盀榻裰嬑覀冎缓迷琰c離開這里,以最快的速度去陰陽島?!?。
其余的人把目光落到步美的身上,想征求她的一件。
步美稍微沉思了一會兒,最后終于點頭同意。
既然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我們再也沒敢耽擱。所有人都在準備著,步美換上一身干的衣服后依舊和楊曉奇去開船。其余的四人分兩人一組開始在船上巡視,天曉得這湖泊中會不會還有其他的醉美人。
我身手最差,所以和飛鏡安排在一組。在我的身邊是那只兇猛的鬼獒。
現(xiàn)在想起來,當飛鏡和那個假的胡子打斗的時候,這只狗一只都在我的身邊冷冷的看著他們,我不由得想,如果當時我讓這只狗沖過去,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呢?
我和飛鏡在船后面靠著纜繩一邊欣賞風景,一邊注意著四周的情況。
船行駛出半個小時后,我終于問出了那個一直都在困擾我的問題。
“飛鏡。你覺得胡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飛鏡搖頭沒有言語。
“會不會死?”我問他。
他依舊沉默著。
“他是什么時候開始被替換的?”我不死心的問。
這一次,飛鏡皺著眉頭像是在沉思,然后想了想道:“應該是我們在河岸休息的那天夜里吧?不確定。不過你也不要傷心,他不會死的。包括龍牙,也同樣不會死”。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飛鏡似乎也知道我的疑惑,看我一眼淡淡道:“我們去陰陽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些已經死去的人在鬼門關拉回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