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多少從林沐辰口中知道些周聿珩跟溫苒的事,她看著周聿珩無可挑剔的側(cè)臉,心中感慨,這么好看一張臉,可惜是個渣男。
霍赫言也帶江曦瑤上來了,相比溫苒的“兩人搶奪”,江曦瑤慘得可憐。
霍赫言沒打算帥帥地抱她上去,只把她抱到欄桿邊,抬下巴示意她自己上去。
江曦瑤是自己爬上去的,身上濕漉漉,還沒有一件能幫她擋風(fēng)的外套,冷意使她的臉更加慘白。
霍赫言看見她在發(fā)抖,往自己身上看了眼,沒打算紳士脫外套,趕來的服務(wù)員遞給江曦瑤一條浴巾。
經(jīng)理忙過來請圍觀的顧客回到自己位置,人群散了不少。
江曦瑤身上蓋著浴巾,但身上也沒有多少暖意,臉仍白得像紙一樣,牙關(guān)打顫:“……別怪苒苒,是我不小心。”
這就開始演上了。
溫苒眼眸轉(zhuǎn)過去。
她不想說看監(jiān)的事,相信你的人自會相信,不會相信你的人就是把監(jiān)控擺他面前他都會說是p的。
幾年前的事她以為自己早忘了,可心緒翻騰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忘,只是掩耳盜鈴埋起來了而已。
差不多的場景下,她幾乎能預(yù)料要即將發(fā)生的事,她也懶得自證,反正沒有她在乎的人,要誤會就誤會,無所謂。
耳邊卻傳來周聿珩的聲音:“別以為會哭就有理,溫苒還什么都沒說,別把屎盆子往她頭上扣?!?/p>
江曦瑤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愕然止住淚:“我有騙人的必要嗎,幾年前我被溫苒按到水里差點嗆死,從那以后我就特別怕水,我沒有給她扣屎盆,我只是實話實說!”
一句話把溫苒塑造成一個慣犯形象,這不是第一次,以前她也欺負(fù)過江曦瑤。
周聿珩低頭問懷里的人:“你把江曦瑤的頭按過水里?”
“……”做過的事溫苒不否認(rèn),“按過?!?/p>
周聿珩挑眉,眼眸浮起一層淺笑:“真棒,不愧是我老婆?!?/p>
溫苒:?
周聿珩抬頭,眼里的笑意瞬間散干凈,矜貴和痞氣兩種氣質(zhì)在他身上渾然天成,他混不吝道:“是她推的又怎么樣,你想報警還是賠償,隨便?!?/p>
江曦瑤啞口,比身上濕意更冷的是他的態(tài)度,他護溫苒已經(jīng)到了無腦的地步,真就這么愛?
“我要她道歉。”江曦瑤眼睛紅得厲害。
周聿珩嗤聲:“你做夢?!?/p>
“我周聿珩的老婆就是把白宮炸了都夸她炸得好,讓她道歉?吃點安眠藥看夢里能不能聽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