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說甜香。
她第二天早上請了半天假,回家好好梳洗一番后,才回到車房去。奇怪的是,沒有人提昨晚的事,惠龍及粱超也在,但二人頭上紅腫數(shù)處,似乎有事發(fā)生過。
如是者甜香收工時,正準備離去,車房老大叫她留下來。她憂心什么事情時,惠龍及粱超也入了辦公室,但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老大飛仔文問甜香:“昨晚他們兩個輪奸了你是不是?”甜香嚇了一跳,不知道為什么飛仔文會知道,但瞞不了,便點頭說是。“你兩個!自己選兩只手指!
“飛仔文突然大喝一句,惠龍及粱超面色發(fā)白,跪了在地:”老大,饒過我們吧……都是甜香穿得太性感來上班,才引得我們……“還未說完,飛仔文大力拍了拍桌子,大喝:”你們還狡辯?來,給我左手!“兩人哭求飛仔文,但飛仔文不理他們的哀求,先把惠龍拉到辦公桌前,把他的左手手掌按了在桌上,跟著舉起大號的士巴拿,用力一敲!惠龍慘叫,左手無名指及尾指最少各有一節(jié)給敲碎了,血流了不少,他痛得滾在地上,右手托著受傷的左手,呼爹喚娘。飛仔文再扯起粱超,如法泡制。
飛仔文放下士巴拿,跟甜香說:“今早我發(fā)現(xiàn)我的桌上有這東西?!闭f著拿出一樣?xùn)|西,是甜香的內(nèi)褲。甜香面一紅,把它收起。飛仔文接著說:“我覺得奇怪,便開保安錄像帶來看,看到了昨晚的事。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昨晚回來,但怎樣看也是這兩個家伙不好,每人兩只手指算是小懲大戒。”其他兄弟這時入來,把惠龍及粱超拖了出去。飛仔文再對甜香說:“你放幾天假好好休息吧。來,我送你回家?!碧鹣阋膊环磳?,便跟了飛仔上他的車。
上了車子,坐在飛仔文的左手邊,一路上,甜香在心中盤算:國榮沒有音訊,看來是不會回來的了;自己一個女孩子,今次幸好有人出頭,下次就不一定的了;回家?回去給張伯再次強奸嗎?真不想回去?!袄洗螅梢越韪鶡煶槌閱??”“自己取吧,不用客氣。”甜香打開前面的儲物格,取出煙包,拿了一根放回去,順手翻弄儲物格找火機時,發(fā)現(xiàn)一本彩色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本s雜志。
甜香嚇一跳,望了望老大,只見他有點不太自然,好像秘密被揭發(fā)了。甜香把離志翻了兩下,問:“老大你喜歡性虐待嗎?”飛仔文故作瀟灑的樣子,“沒有什么,只是個人一點興趣而已?!钡鹣憧吹贸鏊悬c緊張,心中想了一想,保安錄像帶是沒有聲音的,老大應(yīng)該不知道自己可能有花柳……于是改變語氣,故作憂傷的說:“老大,其實我想……”飛仔文見她猶豫,問:“你想什么?”甜香給他一個幽怨的眼神,說:“我想跟你?!闭f著俟靠著他的左肩。
飛仔文打了個突,把車轉(zhuǎn)入了一條沒什么人的后街,停了下來,跟甜香說:“勾義嫂天地不容。我今天才教訓(xùn)了梁超他倆,怎么可以自己亂來?”甜香把上半身靠到飛仔文身上,用自己的胸部壓迫著他,說:“老大,我沒有想當(dāng)你的女人的意思。我也喜歡s,喜歡被人虐打……”她一面說,一面把手伸到久仔文的褲襠,輕輕的按了按,“我只是想做你的秘密情人,你的泄欲工具……”飛仔文吞了吞口水。的而且確,甜香不是不吸引;他叫她到車房來打工,也是為了時??梢钥吹剿男愿写虬?;打梁超二人,其實一半是因為不忿被他們先上了一個美女。
再者,他喜歡性虐,老婆固然不肯,但沒有一個女友愿意配合;找付錢的,感覺又不夠好。晴香見他沒有拒絕,便繼續(xù)游說:“你不用當(dāng)我是個女人,你當(dāng)我是泄欲器好了。你要虐待我,打我,那一樣都可以……”一面說,一面更用心在他褲襠拱起的位置揉搓。
見飛仔文沒有反對,即是默許,甜香便把他的褲練慢慢拉下,素手靈巧的掏出他的巨物。她像愛護寶貝的,輕輕撫弄它。雖然昨晚被兩個男人攪得她下身很痛楚,但她知道如果能討好飛仔文,以后也不用煩了。她當(dāng)他的命根子是世界上最好味的東西,又舐又啜,拼命用舌尖刺激他。他享受了數(shù)分鐘后,阻止了她的動作。甜香惶恐的望著飛仔文,不知他想怎樣。他清了清喉嚨,說:“你全職當(dāng)我的泄欲器吧。我找個地方,供你食住,你不用再上班了。”甜香心中暗自歡呼,表面上卻故作柔順,說:“一切聽你的。”飛仔文便吩咐:“替我穿好褲子,現(xiàn)在帶你去找地方?!碧鹣阈南耄翊纬晒α?。
說回晴晴的母親麗嫦。
昨晚晴晴半夜才回來,實時關(guān)了自己入房。她只道女兒未消氣,也不打擾她。
第二天一早她去找工作,預(yù)備好早餐便離開了,沒有留意女兒比平日上學(xué)的時間遲了起床。
這一天好不容易,在朋友的朋友介紹下,麗嫦在一間時鐘酒店找了個清潔的工作來做,即日上班。她主要的工作是客人離去后清理房間,換言之,她往往要處理的包括有四處亂扔,使用過的保險套,被精液及淫水弄污的床單及被子;有時一些過份的客人,會把精射到房中的電視機上,她也要負責(zé)清理。如是者一天下來,不算太辛勞,但也頗為令人厭惡。
回到家,麗嫦發(fā)現(xiàn)晴晴不在,無奈之下,草草吃了點東西便上床睡覺,沒有發(fā)覺女兒有問題發(fā)生了。
時間回到早一點,下午,學(xué)校放學(xué)的時候。
小玉平安的過了午休時間,但想到今天是星期五,考慮子軒可能提出的要求,令她郁郁不樂。果然快放學(xué)時,子軒篤了篤她背脊,細聲說:“今晚來我家過夜,給時間你回家換便服。今晚七時旺中門口等。”小玉想到仍未要求那三萬元,便點了點頭。
她回家匆匆忙忙換過一套輕便的poloshirt
及牛仔短褲,弄了些簡單的東西給小云當(dāng)晚餐,便出旺角去了。到了旺角中心,還未到七時,她松了口氣,等待子軒出現(xiàn)。過了一會,他由地鐵站的方向行過來,嬉皮笑臉的對小玉說:“女朋友,我們先去逛街吧?!贝钪∮竦募珙^,進入旺角中心。小玉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有跟著他。行了一會,子軒拉她進了一間潮流服飾店,不住揀一些小背心及低腰褲等衣物叫她看看合不合身。
“子軒……”“不要這么見外,叫我zeon
吧?!薄皕eon
,我不喜歡穿這類衣服的?!薄澳阃宋覀兊募s定嗎?”子軒一說,小玉便記得,的確是有一句‘在不影響上學(xué)的情形下,他有權(quán)要求我穿著他提供的服裝’的。她嘆了口氣,也不再抗辯了。于是子軒給她一口氣買了六七套衣服,另外還有一些情趣內(nèi)衣,還有一套幼帶比堅尼。那比堅尼小玉看著也覺得少布,但相信子軒不會叫她在外面穿吧。不過如果穿這些衣服,就比她平日的打扮暴露得多了。
買完衣服,子軒帶她到附近壽司店吃晚餐。吃東西的時候十分正常,子軒一路說笑,小玉的心情也放開了。吃完東西后,子軒帶著她到后面花園街,小玉見到他走到一部私家車旁,用鎖匙開了門,叫她上車。“這車是你的?”“是啊,有什么問題?”“你自己開的嗎?我以為你乘地鐵來?!薄芭??你不知道我曾經(jīng)停過三年學(xué)嗎?有車牌有什么出奇?”小玉恍然大悟,跟他上了車。
子軒開車后,很快便往高速公路去。小玉忍不住問他:“你叫我上你家過夜,那,你家在那兒?”子軒笑笑口說:“到了你便知道了,現(xiàn)在不用心急?!避囎右恢瘪?,最后來到屯門黃金海岸,子軒熟練的把車駛?cè)胪\噲觯春?,著小玉帶著新買的衣物跟他下車。小玉行著又不禁問:“那你是否跟家人同?。俊弊榆帗u了搖頭:“我父母離了婚,母親在美國。我父親在上海做生意,很少回來。正常只有我和工人住。”小玉心下盤算,他叫自己到他家,都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而已,大不了給他破身,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三萬元拿到手。
乘電梯上到三十樓,小玉吃驚的發(fā)現(xiàn)全層只有一個單位;由樓下的間隔看來,這一個單位有接近三千呎的面積,看來子軒家中不是一般的有錢。子軒把手按在門柄上,用指紋開了門。小玉跟著他進去,里面是一個頗大的廳。正當(dāng)小玉四處張望時,她見到一個印傭由一間房中行出來,但她的打扮卻令小玉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