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第3頁）

幸福的人放在一邊，先看看不幸的。

小玉今天回到學校，留心觀察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原來不少男生都跟子軒認識，開始擔心將來她要替更多的男手甚至口。

另一方面，她也留意到有數(shù)名女生跟子軒的關系都很特殊，她們對子軒不是特別好，也不是很友善，甚至對著他沒有什么笑容。

但子軒行到她們身邊，甚至動手動腳攀肩搭背時，她們都若無其事的接受，她開始懷疑，子軒在學校擁有很多的『女奴』，中午，道正想把她帶到天臺要她幫他口，但小玉心里正煩躁，拒絕了他。

臨放學的時間，她被負責訓導的何先生叫去，著她放學后留下。子軒知道了，告訴她他有聚會，著她自行回家，便離開了學校。去到俗稱『留堂室』的美街室，小玉見到道正剛剛鬼鬼祟祟的離開。入到去，看到何先生站在講臺之上，沒有其他人?！昂蜗壬襾砹?，是什么事？”小玉不解的問。

“我收到有人報告，說你跟校內(nèi)部份男同學亂攪男女關系，是嗎？”小玉大驚，說：“沒有這樣的事！”何先生取出一把木尺，大力打在講臺上，斥責說：“你還狡辯！我有人證的！”小玉心里面大驚，難道道正老羞成怒報復打小報告？“我…我…”

“不用說了。叫你來是告訴你，學校將會開除你，而且會通知其他學校，叫它們不要收你這個女學生！”

“不！”小玉情急之下，跪了在地上：“不要趕我出校！”

“沒得商量！你可以離開了，一會兒美術學會的人會來有特別聚會?！?/p>

“但我…”小玉想說自己是被強奸的，但說到口邊時，卻說不出口，她真的是被強奸嗎？她可以說是被誘惑，被詐騙，但不是被強奸。

被趕出?！馕端辉儆星巴尽撬松Ｏ挛┮坏穆?，就是一生去當子軒的女奴。不可以！她寧愿付出其他，付出自己的尊嚴，甚至令出身體，也要爭一個機會！

很快下了決心，小玉仍舊跪著說：“何先生，如果你不趕我出校，你要我怎樣服侍你也可以…”

何先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你當我是那些好老師嗎？還是想趁我侵犯你的時候大叫非禮強奸反捉我痛腳？別做夢！”這時他的手提電話響起，他接聽了：“什么？不能來？那叫我去那里找另一個…行了，你們一會照樣過來，應該可以解決的。”

收了線，何先生跟小玉說：“你說怎樣也可以是嗎？今天美街學會好不容易請了一個模特兒來，預備進行人體寫生，但她臨時有事來不了。如果你愿意頂上，為美術學會當體模特兒，你的事，可以一筆勾銷?！?/p>

小玉想了想，讓更多男人看自己的身體固然不好，但比起給何先生，已經(jīng)是較好的條件了，便點頭說：“我答應?！?/p>

不一會，八名美術學會的學生進入美術室，他們總共有七男一女，分別由中三至中六不等。他們對于何先生在講臺旁，小玉站在臺上感到詫異。

當他們圍成半圈，架好畫架，坐了下來后，何先生說：“今天原定的模特兒毀約，但劉彩玉同學自愿幫忙，擔任今天的人體模特兒。劉同學是嗎？”

小玉無奈點了點頭?！澳敲凑垊⑼瑢W寬衣吧?！?/p>

在九對眼睛注視下，小玉慢慢解開鈕扣，脫下校服的上衣。

“嘩…！”不知是那一個男生在驚嘆。硬著頭皮，小玉脫下校裙。她清楚聽到席中有人有口水的聲音。

她望了望何先生，他輕聲說：“要光的?！毙∮褚Я艘а溃撓掠嘞碌男貒皟?nèi)褲。

她感覺很不自然，用手遮掩著身體?！斑@樣不行，”何先生何明華說：“當模特兒要給大家看清楚身體，這樣才不失體寫生的意義。來，跟這個姿勢做?！闭f著他把一本藝術雜志放了在小玉面前。

雜志封面上的女孩子跪在地上，雙腳不是合攏的，左右膝蓋分開約六十度角。屁股坐在自己腳跟上，上身直立，抬高胸膛，雙手向外伸出，斜斜向上，手掌張開。頭部略為抬高，雙眼望天，嘴巴張開，有點像一個女歌唱家向天高歌的樣子。

何明華說：“這圖叫『無語問天』，你照著做吧?！庇谑切∮穹滦D中女孩的姿勢，同樣的裸體跪著。

只是小玉的34b胸部看起來更有看頭，引得一眾美術社男生口水直流。

如是者，寫生開始。大約十分鐘后，何明華向其中一名男社員，中六的健強說：“沈健強，你把手伸入內(nèi)褲做什么？”健強大聲回答：“何先生，劉同學的身材太好了，我忍不住在打飛機！”

“是嗎？那你打快一點，別停了畫畫！”

“是的！”這樣又過了十分鐘，健強旁邊，惟一的女同學美雅說：“何先生，健強他不住打飛機，氣來氣的，吵著我作畫呢?！焙蚊鬏穯柦姡骸澳氵€未打完嗎？”

“何先生，我沒有法子，平我打飛機，往往可以打一個小時的?！?/p>

“沈健強，我現(xiàn)在要你速戰(zhàn)速決，你給我一個方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