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桐正在翻醫(yī)藥小,只聽見咚的一聲,猛地抬起頭。
再一看,心都急到了嗓子眼。
“陸醫(yī)生!”
她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蹲下身,想把摔在地上的人扶起來。
陸庭深卻撥開她手,自己站了起來。
“我沒事?!?/p>
許欣桐臉色難看:“你臉都白了,怎么會沒事。要不然,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陸庭深坐回沙發(fā),定了定神。
又看著她,神色冷冽地說:“我的事,不要事無巨細地都告訴許輕衣?!?/p>
許欣桐遲疑:“如果只是發(fā)燒,告訴輕衣,也沒什么吧?!?/p>
陸庭深揉了揉眉心。
眼里生出幾分不耐:“我說了,我的事跟她沒關(guān)系。你要多嘴,就立刻滾。”
他眼底戾氣很重,是許欣桐從沒見過的樣子。
她眼眶不受控制的紅了紅。
陸庭深看著愈發(fā)煩躁:“要哭,也滾出去哭?!?/p>
許欣桐登時抿緊唇,不敢吭聲。
他再次站起來,往樓上走去,臨了很冷淡地瞧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說:“這里你來一次,以后都不要再來了。也別來醫(yī)院找我,我既然現(xiàn)在對你沒有任何感覺,就永遠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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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衣從冰島飛回江城當(dāng)天,在機場也看見了陸峋。
他一個人站在不遠處,挺拔林立,眼底淡漠得甚至凸顯出幾分無情。
像她第一次見他時的模樣。
冰冷,壓迫。
讓人望而卻步。
但她還是走到他跟前。
“我會證明給你看,你昨天說的那些話,都是錯的?!?/p>
她定定地凝望著他,一個字一個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