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不過得回去了才能給你。怎么了?”
“沒事,你回去后,記得給我就行。”
沈凌奇怪:“你就為了問這個?”
許輕衣:“季知書是住在頂層嗎?”
“是啊?!?/p>
“他房間號是多少?!?/p>
沈凌報了個數(shù)字,和她記下的那間房,并不一致。
“你問季知書房間干什么?”
“隨便問問。”許輕衣道,“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了?!?/p>
她話說得沒頭沒尾,倒是把沈凌搞迷糊了,不過他實在被許欣桐折騰得太累,也沒力氣追問。
第二天。
許輕衣再到賭場的時候,陸峋和羅伊還是坐在前一天的賭桌前。
兩人手邊的籌碼,都至少翻倍。
許輕衣不免心驚。
陸氏前段時間才出了融資問題,現(xiàn)金流并不樂觀,昨天幾千萬已經(jīng)流到羅伊手里,今天又是九位數(shù)的籌碼,這趟郵輪整個行程是八天,誠如陸峋昨天所說,賭桌上的籌碼,只會越來越多。就算是真的合作,想送上禮物聊表心意,但做到這個程度,未免也太過。
賭局是最簡單的德州撲克。
越是簡單,籌碼也流動得越快。
發(fā)牌荷官,依舊是姜暖。
許輕衣擰了擰眉。
按理說,這種賭局,都有專業(yè)荷官,為何連著兩天,都要讓姜暖來洗牌發(fā)牌呢?
只不過,在看著陸峋手邊的籌碼越來越少時,許輕衣整顆心不免吊了起來,一時也想不了太多,只緊緊地盯著陸峋。
當事人倒是一如既往平靜,食指和中指輕夾住牌,扔在桌上。
“羅伊先生不愧有賭王之稱,我甘拜下風?!?/p>
陸峋輕揮手,將所有籌碼,推到中間。
又是滿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