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峋手上,是一對,和公共牌成三條。
“看來羅伊先生的三十億,我要收入囊中了?!?/p>
陸峋笑著道。
羅伊臉上笑容淡下去,瞇了瞇眼,前三日他故意表現(xiàn)得小心謹(jǐn)慎,若非完全把握,絕不會加注,陸峋怎么會一下就看出他今天在虛張聲勢。
正沉思著,人群之中,不知有誰喊了一句:“他出老千!”
手指向的,是陸峋。
羅伊本就疑惑,這么一鬧,心里也不免起了懷疑,眸色危險地看向陸峋,突然厲聲,“搜!”
“等一下?!?/p>
陸峋在原位,巋然不動,淡漠地看著羅伊,“懷疑要拿出證據(jù),羅伊先生若只是因?yàn)槲亿A了你,而認(rèn)為我作弊,以后傳出去,豈不是落了個輸不起的名頭?”
羅伊盯了他良久,目光審視著他全身上下。
最后,如老鷹般銳利的眼神落在姜暖身上。
“發(fā)牌荷官是你的人,檢查她,陸先生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p>
陸峋掃過姜暖。
后者咬了咬唇,避開他視線。
陸峋勾唇:“請?!?/p>
工作人員拿著儀器檢查姜暖全身,儀器停在她鎖骨處掛著的項(xiàng)鏈,猛地一把扯下。
“是信號發(fā)射器?!睓z查人員說道。
姜暖臉色一白,目光猛地落在賀安淮臉上,那串項(xiàng)鏈,是他給她戴上的。
賀安淮唇角淺勾,眼底浮起笑意。
姜暖突然意識到什么,視線鎖住陸峋,難道他早就知道……
“陸先生,你的人攜帶作弊設(shè)備,你還不承認(rèn)作弊嗎?”
陸峋坦然道:“東西是她自己帶的,跟我無關(guān)。”
“陸總,分明是你安排我干的這些事,你說過我不會有事的!”姜暖眼睛一紅,索性把藏在內(nèi)衣里的紙牌扔出來,“偷梁換柱這招,也是你教我的。”
“到底是我教你,還是另有其人?”
陸峋眸光射向她,鋒芒銳利。
姜暖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