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才許輕衣被綁的樣子,如出一轍。
他沒什么表情地看向韓婷婷:“許輕衣哪些地方受了傷,記住了嗎?”
“嗯。”
“都給她還回去?!?/p>
陸庭深站起身,視線掠過許欣桐耳垂的鉆石耳釘,無視人求救的哭喊,又隨手塞了塊臟抹布在她嘴里,拍了拍衣服,關(guān)門獨自離開。
只留韓婷婷和許欣桐兩人在里面。
他提步,往方才的倉庫走去。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進,踏出的腳一頓,他看了眼聲音方向,陸峋身影由遠及近。
陸庭深收回視線,往另一方向離開。
在陸峋抱著許輕衣走出倉庫時,季知書緊跟著趕到,踢開另一間倉庫門,許欣桐倒在地上,頭發(fā)散亂,臉上留著巴掌印,雙眼通紅,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陸峋沒理會二人。
直接抱著許輕衣離開。
倉庫里。
季知書雙手抄兜,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坐在地上的許欣桐。
“你今天,單獨見了許輕衣。”
他聲音沒有一絲波動,像機械般發(fā)出,可其中透著的寒意,卻讓人發(fā)抖,看著她的眼神里,盡是懷疑和質(zhì)問。
許欣桐卻像是察覺不到般,一直掉著眼淚,“季叔叔,你一定要幫我報仇,陸庭深為了許輕衣把我關(guān)在這里,他們都太過分——啊——”
下頜被猛地緊緊扣住,許欣桐吃痛地叫出聲。
季知書的眼神無比冷漠,“桐桐,不要跟我耍花招?!?/p>
許欣桐眼底堆起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p>
她話剛落,耳垂傳來劇痛。
耳釘被季知書猛地扯了下來。
鮮血順著耳廓滴下,許欣桐臉色嚇得慘白,抱著膝蓋,往后縮了縮。
季知書面無表情地把耳釘扔給身旁保鏢。
“去把桐桐小姐,今天一整天的所有行程調(diào)出來,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遇見過的人,一個都不許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