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掌放進他掌心,借著他力道站起來的同時,突然跳到他身上,雙腿勾住他,手抱住他脖子。
陸峋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人,大手放在她背上,手心碰到她突兀的脊椎骨,眼里不禁浮起心疼。
住院這段時間,她傷雖痊愈,可受的苦也是實實在在的,整個人也瘦了好大一圈,怎么養(yǎng)都沒養(yǎng)回來,原本抱著溫溫軟軟的,現(xiàn)在一摸就是一把骨頭。
許輕衣低眸,對上他微暗的眸色,感覺到摟住她的手緊了緊時,她摟住他脖子,輕輕地親了親他的眉毛,再到睫毛。
那天在醫(yī)院看見他睡著,她就在想,一個男人,竟然睫毛也這么長,還這么軟,和他平日氣場還真挺有反差感,仔細看的時候,乖乖的,真想直接把人抱進懷里蹂躪。
她越看越喜歡,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捧著他又親了好久。
陸峋直接把人抱到臥室。
他壓上來的時候,動作比以前溫柔不少,大手輕輕地握住她手腕,拇指拂過脫了痂肌膚,新長出來的皮膚比周圍淺一些,也更嫩,他低下頭,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上面,順著往下。
許輕衣突然抱住他腰,烏黑眸子噙著水汽。
“我來?!?/p>
她主動得很撩人,抬頭看他的時候,唇色很紅,也很濕。
他喉結(jié)滾了滾。
只不過再主動,這身子也不太允許她撩他太久,很快覺得酸,趴在他身上不想動。
陸峋抱著她到浴室,放進浴缸時,突然道:“我找了信托公司?!?/p>
“嗯?”
她被他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沒體力,也沒思考的力氣。
只懶懶地耷拉著眼皮,往他懷里鉆。
陸峋:“明天我會出差,和信托公司那邊談相關(guān)細節(jié)。等月初,我們領(lǐng)了證,陸氏的事,我會交給交給信托公司打理,到那時候,我們再去環(huán)球旅游,尋個好地方直接住下也可以。至于婚禮,你有什么想法?”
許輕衣被他這話說得倒是精神了些,“你不管陸氏了?”
“不想爭了?!?/p>
他大手扳過她雪白的肩膀,把人抱著換了個方向,面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