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冷不丁問道。
許輕衣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腦回路,會把她和陸峋扯到一塊兒,陸峋可是他小叔,她就是重新找男人,也絕不可能吃窩邊草的。
但她也沒什么耐心和陸庭深解釋,只說道:“不管我找誰,都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陸庭深,我不是你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玩具,興趣來了就逗兩下,沒興趣就甩在一邊?!?/p>
“所以,你承認(rèn)是因為陸峋了?!?/p>
他這句話,用的就是陳述句了。
語氣也比剛才冰冷了些。
“難怪我這次生日,你說什么都不肯參加,原來就是為了陪他?!?/p>
許輕衣一門心思都想著,怎么擺脫他,索性也就順著他話說下去:“是,我就是為了陸峋。怎么,難道你還能讓陸峋像沈野那樣,從我身邊永遠(yuǎn)消失?”
陸庭深寒意十足的目光,突然從她身上移開,落到她身后。
許輕衣轉(zhuǎn)頭,對上陸峋意味深長的目光。
頓時頭皮發(fā)麻。
這位神仙怎么又出現(xiàn)在這兒了?不是喝多了,被送回家了么?
這陸峋可是陸庭深的親小叔,一個鼻孔出氣的,要是當(dāng)著陸庭深的面,把她給拆穿了,那她得多尷尬啊。
許輕衣越想,腳指頭越想在水泥地上,摳套三室一廳給鉆進(jìn)去。
陸峋這會兒,倒是沒許輕衣尷尬。
他尷尬的時候,正是在包廂,跟她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合適的事那會兒。
所以只想著趕緊走人,便把她給扔下了。
不過后來在車上,他酒醒得快,腦子也冷靜下來,一想到今天畢竟是自己強行把許輕衣拉來陪他的,這過河拆橋的做法,實在太不地道。
便折返回來了。
當(dāng)然,聽見許輕衣這句話,確實在他意料之外。
只不過,她看見他時,那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讓陸峋心里頭,也有些不樂意了。
索性故意看著她,淡然說道:“放心,庭深絕不可能,把我從你身邊趕走?!?/p>
“……”
許輕衣頓時沉默了。
她就知道,攤上這對叔侄,一定不會有好事。
反倒是陸庭深說道:“小叔的意思是,你和她在發(fā)展?”
陸峋:“跟你有關(guān)系嗎?”
陸庭深臉色,瞬間比剛才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