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想了想,小心翼翼問:“許總,您和陸峋總,發(fā)展怎么樣啦?”
呵。
怎么樣?
她被甩了,是不是好樣的。
許輕衣嘴角抬了抬,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p>
“那可沒有,我是看見了這個?!?/p>
肖笑摸出手機,給她轉(zhuǎn)發(fā)了一張照片。
“我有個同學(xué)是搞攝影的,老愛抓拍放朋友圈,我看著挺像陸峋和秦南月的?!?/p>
照片上,陸峋黑色大衣,低著頭,眉目深邃,倚在車邊。
秦南月同樣深色呢子,黑發(fā)蓬松,發(fā)絲迎風(fēng)散開,美眸如水地望著陸峋,有種上個世紀(jì)港風(fēng)美人的韻味。
秦南月身高在一米七以上,又踩了高跟鞋,站在陸峋身邊,稍一抬頭,嘴唇就能碰到他下巴。
兩人面對面,很親昵地站在一起,又是傍晚夕陽如火時分。
光是看照片,都有感受到那種迷人到窒息的氛圍感。
許輕衣瞳孔縮了縮。
-
陸氏。
陸峋從會議室出來時,吳逸忙不迭走過來,遞給他一個信封。
“陸總,有您的信件?!眳且莸吐暤溃斑@信沒有任何署名,看著怪怪的,要不然先找人來看看有沒有問題。”
陸峋接過信,手指磨砂著信封,淡道:“總不會還有人敢投毒?”
吳逸一時嘴快:“那齊盛都能裝炸彈了,投毒也不算什么。”
陸峋意味深長瞥了他一眼。
他連忙閉上嘴。
“你說得對,齊盛那個把功夫都用在吃喝嫖賭上的人,竟然還會裝炸彈,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陸峋頗有深意地說道。
尤其還裝了那么一個,能同時引爆的特殊炸彈。
一般人,可是連炸彈材料都搞不到的。
更何況齊盛一個還在被通緝的經(jīng)濟犯。
回到總裁辦。
陸峋拆開那封信。
里面只有兩張照片。
照片里,許輕衣在前,陸庭深在后,她拉著他的手,眉頭緊鎖,眼里全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