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衣:我記得你掏那兩百萬現(xiàn)金的時候,挺干脆。
沈凌:是啊,錢都用來付你這位大律師的定金了,現(xiàn)在窮得兜比臉都干凈。
許輕衣嘴角抽了抽,放下手機,休息了一會兒,再醒來,看了眼時間,正是日落時候。
她房間沒有窗戶,便走出去,隨手抓了個乘務(wù)員詢問船上哪個地方看風(fēng)景最好。
“室外的話,船頭和頂層甲板都是絕佳位置。您如果需要,也可以換個海景房。”
許輕衣道了聲謝。
旋即往頂層甲板走去。
落日緩緩落進海平面,水面波光粼粼,美得很動人。
來頂層看夕陽的人挺多,熙攘之間,許輕衣瞥見姜暖從某個房間里出來,雖帶著幾分緊張,但更多的是警惕,和當(dāng)初在陸氏門口慌慌張張的模樣判若兩人。
沿著走廊,姜暖下了頂層。
許輕衣跟上去。
最后看見,她進了中層的海景房,許久都沒再出來。
想來這才是姜暖的房間。
那方才頂層那間,又是誰的?
能住在頂層套房的,想來也是非富即貴的身份,姜暖認(rèn)識的人,只有陸峋和賀安淮。
前者不可能。
至于后者——
許輕衣黑眸微深,又轉(zhuǎn)身回到頂層,遠遠的盯了那間房好一會兒,都沒見動靜,索性走過去,記下房間號。
晚上十點。
許輕衣如約去了沈凌房間,對方滿臉疲憊,一副渾身力氣都被抽干的行尸走肉樣,癱坐在房間的沙發(fā)椅上。
許輕衣瞧著他累得半死不活,打趣:“不是你慫恿我上來調(diào)查許欣桐的,怎么自己先躺平了?!?/p>
“我的老爺大青天,我也沒料到,季知書這次會讓我寸步不離地跟著許欣桐啊?!?/p>
沈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人累心也累。
“許欣桐精力真是說不出的好,嘴上說不想來玩,結(jié)果被季知書帶來后,又瘋狂上躥下跳,賭場跑完又去泳池,還要去圖書館拿本書裝模作樣看兩頁,看又看不懂,還非要戴個眼鏡拿本書讓我給她拍照,真的是絕絕子。”
沈凌抱怨了幾句,才想起正事,問她找自己什么事。
許輕衣:“你之前說,你那里有季知書以前‘養(yǎng)’過的一些女孩兒資料,有她們照片嗎?”
“有一些,不過得回去了才能給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