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峋:“她剛才來頂層了?”
“是啊,問我那間房住的誰呢。”賀安淮嗤笑了下,“我一說是你,她就瞪我,生怕我詆毀你一丁點,可我又沒說謊。不過她既然提到那房間,想必是看見了什么,我趕緊就把人給氣走了?!?/p>
陸峋擰了下眉,“你那張嘴,就不能收斂點?!?/p>
“不能?!?/p>
賀安淮理直氣壯。
“我記仇,誰讓你下午先人身攻擊我。我晚上要是做噩夢夢見羅伊那老頭子爬到我床上,我下回還去許輕衣面前詆毀你?!?/p>
陸峋瞧了他一眼,“我是在肯定你的魅力。”
“呵呵,我謝謝你。你跟你女人都一樣,罵人比我還難聽?!?/p>
“她罵你什么?”
陸峋來了興趣,眼尾都噙上笑意。
賀安淮想起許輕衣冷著臉讓他去舔馬桶,又是一陣委屈。
再瞧著陸峋聽完他這話,還挺驕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摔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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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安淮走后,許輕衣胸口一股郁結(jié)之氣,遲遲未散。
她沒回房間。
轉(zhuǎn)頭去了中央?yún)^(qū)的酒吧。
然,她沒想到的是,竟會在這里,看見陸時敬。
酒吧光線旖旎,晚上又正是酒吧人多之時,陸時敬那樣貌氣質(zhì),若不刻意保持距離,圍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自不會少,也注意不到許輕衣。
許輕衣心里卻是奇怪。
登船快四天,陸峋每天和羅伊見面的賭場,她都沒看見這人,也沒聽沈凌提起過,陸時敬和季知書見過面。
這人登船,既不管陸氏的事,也不去見許欣桐,那會是什么目的?
她想得出神,連陸庭深走到身后都沒察覺。
直到手里握著的酒杯被拿走。
“又想喝得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