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挑眉,倒是不太意外,“看得出來,?!蹦愫苄腋?/p>
前幾日,他和陸峋爭鋒對賭,后者雖對他客氣,與生俱來的疏離凜冽并不減分毫。
這會兒站在面前,雖然還是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淡漠神姿,但氣息溫柔太多。
更何況,兩人緊緊相握的手上,都帶著同款簡潔明亮的戒指,只站在面前,都般配得不行。
賀安淮尋了處安靜的座位。
許輕衣坐下后,好奇問道:“姜暖現(xiàn)在人在哪里?”
“鎖房間里,正自閉著呢。”
賀安淮點(diǎn)完餐,把菜單本遞給服務(wù)員。
許輕衣:“不會又出什么岔子吧?”
“門口有保鏢守著,她人是肯定跑不掉的。好不容易正事辦完,生意也談妥,還剩幾天時間得好好玩玩兒,等回江城后,再慢慢審問她?!?/p>
賀安淮說著,看向陸峋,勾起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你準(zhǔn)備怎么處置姜暖?她當(dāng)助理這幾個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好歹也憐香惜玉些,別太狠心?!?/p>
陸峋似早有打算,淡眸投向許輕衣,“姜暖這種情況,法律怎么判?”
“三年以上有期?!?/p>
許輕衣說。
陸峋點(diǎn)頭,“回去后,該交報警就報警,依法辦?!?/p>
賀安淮輕嗤一聲,翹著腿,“你倆一唱一和的,倒是挺默契的咧?!?/p>
“陸時敬呢?他人在哪里?”許輕衣突然想到這茬,看向他,“上回我問你的那房間,就是他的吧?!?/p>
賀安淮:“下午當(dāng)場抓包姜暖后就去派人去找了,不過撲了個空。陸時敬果然是只老狐貍,想來是早就做好事情敗露的準(zhǔn)備,逃之夭夭了?!?/p>
他頓了下,輕笑著看陸峋,“不過這樣也好,他人走了,也不敢輕易回來,你在陸氏的地位自然也會更穩(wěn)固。只要陸庭深不回陸氏,陸伯權(quán)又不想讓自己家族企業(yè)落入外人手里,最后也只能靠你?!?/p>
“我不是陸伯權(quán)的退而求其次?!?/p>
陸峋神色淡漠,但眼底的冷意,顯然是對賀安淮這話的不悅。
賀安淮自知失言,頓時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