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還是料峭,幸而屋內(nèi)燒著地龍又額外備了碳火,春色行至一半,歲歲已然小臉通紅,額頭沁出細細密密的汗來。
她嗚咽著,眼角含著水光,上半身俯趴在棗紅色的柔軟錦被里,腰臀卻被沉握瑜兩手拖著平坦小腹,高高翹起,倒像是主動獻上自己曲徑通幽的花苞,供人采摘。
“二郎,好二郎,今日歇了吧,饒了我吧……我都要壞了……”歲歲承受著沉握瑜由身后帶來的沖撞,一下一下的,都頂?shù)搅松钐?,像是要撞進她胞宮中。舒爽到極致卻又偏偏帶了點痛,折磨得她是又哭又叫。
沉握瑜卻半點不留情地俯下身,貼著歲歲的背脊,那雙慣常拿筆的白皙修長的手指,也緩緩延伸到她倒垂下來,豐滿柔軟跟水豆腐似的奶,拇指同食指輕輕捻動,又是惹來歲歲咿咿呀呀的嬌喘來。
尤其是那緊緊箍著自己粗長yangju的花穴,又是一陣痙攣的吸附。
“怎么就要壞了?夫君這么疼你,怎么會壞了?”沉握瑜語調(diào)曖昧嬌寵,身下也稍稍緩了下來。
歲歲耳邊脖頸,盡是沉握瑜shi熱的氣息,她剛能有余地緩緩神,只覺得穴里那根逞兇的東西如此慢慢磨蹭,反倒更加令自己難受。
怎么不用力了?要重一點啊……
歲歲如此想著,冷不防也就這般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就聽見沉握瑜沉沉笑了起來,清瘦緊實的xiong口震得歲歲越發(fā)想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重一點,會不會壞?嗯?夫人這輕了覺得不夠滋味,重了又覺得會壞了自己,到底要如何,二郎也很為難啊。”沉握瑜一邊說著,還一邊將歲歲的奶捏出各種形狀來,不是撥弄一下粉嫩的rutou,聽著歲歲哼哼唧唧像貓一般的細吟,身下反而停了動作。
歲歲這正是要到的時候,感受到身體里攪動得天翻地覆的那個東西停下,不滿地蹭著腿,眼波流動中,全是嬌嗔,看得沉握瑜心跳加快,血氣更加下沖。
沉二這個禽獸!
歲歲被沉握瑜沖撞得似一葉在海面的小舟,海浪的不斷沖擊,在浮沉中極盡歡愉。
清晨,歲歲同沉握瑜在床榻上小意溫存了許久才起身,進來替歲歲布早膳的安康冷不丁冒出一句:“陳煜昨夜里離家出走了。”
歲歲聞言愣了愣,就連沉握瑜也有些詫異。
“沒托人去找?”沉握瑜問。
安康道:“這不是陳府滿城找,只是聽聞陳煜留了封書信,大意不愿在家受祖蔭庇護混吃等死,到該當歸家時,自會回來,不用尋他?!?/p>
歲歲蹙了蹙眉,然后淡淡道:“他不是個能忍受自己庸碌無為的人,只是與我無關(guān)了,以后他的事,不必再說?!?/p>
安康點頭,退出后,沉握瑜與歲歲用過早膳后道:“如今逐漸春暖,你若是想,我今日便可向皇上告假?!?/p>
歲歲原是心不在焉地發(fā)呆,聞言動了動身,兩眼放光地看著他:“快去快去!我要好好想想去哪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