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洗澡水抬進(jìn)來,歲歲被沉握瑜抱進(jìn)浴桶中,本就充裕的熱水,因兩人同進(jìn)便溢出了許多。
“累,不想?!睔q歲側(cè)坐在沉握瑜身上,頭枕在他肩上小聲撒嬌。
“不做什么,只給你清洗一下好不好?”沉握瑜嘴里說的好聽,一只手摟著歲歲的腰肢,另一只手卻掬了水專往她xiong乳上淋。
“不要挑逗我呀?!睔q歲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踢蹬了兩下腿,以至于浴桶中的水越發(fā)向外潑灑出去,濺起一陣陣水花聲。
沉握瑜尤愛歲歲被自己逗弄引誘時的媚態(tài),像生出無數(shù)羽毛輕撓他心頭的感覺,癢得發(fā)疼。
歲歲實在困倦,也說不動沉握瑜,只能閉著眼,昏昏沉沉,隨著沉握瑜修長漂亮的兩根手指探進(jìn)穴中到處肆虐時,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哼唧。
“我是誰?歲歲,別睡,告訴我,我是誰?”沉握瑜的話在蒸騰的水汽中像隔了一層紗,好像很近,又好像很縹緲,歲歲分辨不清了,開口叫了聲含含糊糊的“二郎?!?/p>
沉握瑜心中踏實了幾分,加快手指上的動作戳動了幾下,感覺到歲歲呼吸重了,穴里也痙攣收縮了幾下,便抽出手來,趁著歲歲已然昏睡,握著她的柔夷放在了自己硬著的陽物上……
第二日啟程前,終于是聽到玉郎君今晨喝了一碗藥的消息。
“死不了就行?!睔q歲說著,扭頭就上了馬車,也不管那些人怎么把玉郎君給抬進(jìn)后面那輛馬車?yán)锏摹?/p>
馬車不緊不慢地行駛在官道上,林間鳥叫悅耳。
歲歲靠著沉握瑜歪坐著,兩只手無聊地捉著沉握瑜的右手把玩了一陣兒。
“長路漫漫好生無聊啊。”歲歲長嘆一口氣,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靠在了沉握瑜懷中。
“若不是為了趕著去遵郡,前面途徑俞莊,那兒有處好山好水的地方,只是名字不大雅觀,不提也罷?!背廖砧ばχf。
歲歲抬頭看著他問:“叫什么名字?”
沉握瑜抿唇忍笑,卻搖頭拒絕說出口。
“哎呀,說嘛說嘛?!睔q歲撒嬌。
沉握瑜經(jīng)不住,低頭在她耳邊低語。惹得歲歲捧腹大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知蟬聽雨有心想知道,偏偏歲歲只顧自己開心,也要賣關(guān)子不告訴她們。
這邊馬車?yán)餁g聲笑語,那邊馬車?yán)?,卻異常冷清死寂。
整個馬車的車廂里都彌漫著濃重的藥氣。
玉郎君躺在馬車?yán)锾貏e搭制的床板上,文墨正在給他皮開肉綻的手腕上藥。
玉郎君看著自己手腕上幾乎分不出皮肉的丑陋樣子,難以忍受地再次閉上了眼,喉嚨里也嗚咽了一聲,像在悲鳴。
“主子,那日奴才逃出去是想找人來救你,沒跑出去幾步,就被媽媽手底下的人抓回來了。奴才還以為自己就要先你一步死在瓊樓里,沒想到還是讓安王殿下在路上看到了,也萬幸安王殿下對主子還是有心的,否則也不會費那么多心思把主子從豐都帶出來?!蔽哪⌒囊硪斫o玉郎君上藥,唯恐重了讓自家主子痛了,就連哄他高興的話都說的極為小心。
玉郎君卻扯動了下嘴角,冷冷哼了一聲。
自己如今活死人般活著,難道不是拜她那兩位皇兄所賜?
文墨怕惹玉郎君不高興,回頭又不肯吃藥,只道:“殿下說,等到了遵郡,會為主子尋個名醫(yī),還是有希望恢復(fù)的?!?/p>
玉郎君卻沒文墨那么樂觀,睜開眼,他空洞地盯著馬車頂。
左右他這輩子都?xì)Я?,她不是說要好好補償自己嗎,那就用她自己來償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