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巖忍不住皺了眉,轉(zhuǎn)頭看向喬念。
卻見喬念好似什么都沒察覺到一般,沖著荊巖溫柔輕笑著。
荊巖這才放了心,牽著她進(jìn)了屋。
荊巖是武將,經(jīng)常受傷,所以家中都常備著外傷的藥材。
喬念很是熟練地替他包扎好,荊母方才泡了一杯熱茶來,雙手送到喬念面前,“大小姐請喝茶?!?/p>
喬念忙是起身,雙手接過,“謝謝伯母?!?/p>
就聽荊父若有所指般開了口,“我們尋常人家,只有些粗茶,怕大小姐喝不慣。”
喬念心下一凜,只當(dāng)沒有聽懂,笑道,“再金貴的茶,與我而言也不過是解渴之用?!闭f罷,便飲下一口。
見狀,荊父荊母不禁相互看了一眼,倒是有幾分無可奈何的意思。
可一旁的荊柔卻忍不住開了口,“喝不慣就喝不慣,大小姐不必嘴硬?!?/p>
語氣,很不友好。
喬念自然也聽出來了,當(dāng)下也只是看了荊巖一眼,垂下眸來,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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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荊巖的妹妹,理應(yīng)由荊巖教導(dǎo)。
就見荊巖眉心微擰,瞪了荊柔一眼,“柔兒,不得無禮!”
可荊柔卻好似沒聽見一般,反倒是開口問道,“哥,方才那幾個宵小都抓住了?可知道是何人派來的?是不是又是侯府?”
她是故意這樣問的。
喬念裝作沒聽見,就聽著荊巖道,“不是侯府,是我前些日子惹了京中一名惡霸,與念念無關(guān)。”
聞言,荊柔卻是冷哼,“是么?可我怎么覺得那惡霸也是沖著大小姐來的?”
聽到這兒,喬念終于微微挑了挑眉,看了荊柔一眼。
就見荊柔正盯著她,眼中竟是蓄著淚,“先是我爹被無端冠上一個殺人的罪名,足足被折磨了五日才出來!今日又是突然闖進(jìn)幾名匪徒,差點嚇?biāo)懒宋夷?,那下回是什么?是不是要了我們?nèi)业拿砰_心?大小姐,我們只是尋常百姓,實在斗不過那些權(quán)貴,希望大小姐能明白!”
“住口!”荊巖作勢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教訓(xùn)荊柔。
可荊父卻在這時開了口,“柔兒說得沒錯,是我們福薄,實在是攀不上侯府這門貴親?!?/p>
“爹!”荊巖急壞了,忙又看向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