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指了指荊柔,“你看,柔兒就是胖胖的?!?/p>
“娘!”荊柔不悅地跺了跺腳,“有你這樣損親閨女的嗎?”
可她的抗議,只惹來了荊父荊母的大笑。
喬念也跟著笑。
她沒想到,荊父荊母竟然會待她如此親昵熟絡(luò)。
竟然會如此心疼她。
她原以為沒了祖母,她就再也感受到來自長輩的愛護(hù)了。
卻不曾想,這溫暖的愛意,竟然離得她這樣近,來得這樣快。
于是,笑著笑著,喬念的眼里就冒出了溫?zé)帷?/p>
她忙吸了吸鼻子才沒叫眼淚落下,生怕荊父荊母擔(dān)心,便想法子轉(zhuǎn)移了話題,“荊巖呢?還在軍中沒回來嗎?”
(請)
n
來自荊家人的暖意
喬念其實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荊巖了。
但先是祖母病危,然后她又日夜守靈,著實是沒空去見荊巖。
只想著,荊巖就算來了,也定是會被侯府拒之門外。
是以,對于荊巖的下落,她半點都不曾起疑。
可誰知聽到她這樣問,荊柔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就連荊父荊母都微微擰了眉,不發(fā)一言。
見狀,喬念的心中瞬間泛起幾分不安來,“怎么了?荊巖他,去哪兒了?”
荊母憂愁著一張臉。
還是荊父擺了擺手,“哎,他身為朝廷副將,自然是朝廷需要他去哪兒,他就去哪兒啊!聽說,是剿匪去了,去了好幾日了!”
剿匪
聽到這兩個字,喬念心頭一慌,腦海中涌現(xiàn)出山洞里那幾個山匪兇悍的模樣,她忍不住問道,“該不會是,泳北河州縣的山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