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津……”
撬不開齒關(guān),聆泠委委屈屈。
她真的是貓。
疼了撓人,爽了咬人,稍微遇到點挫折,還會用牙齒悄悄磨著唇瓣發(fā)狠。
湛津一動不動地穩(wěn)著,垂著眼皮看她:“叫我名字做什么?”
聆泠眨著大眼,更像他熟知的貓。
湛津很想揉一揉她的腦袋然后按下去試試她的牙齒是不是也像小貓牙一樣尖,可他還是默著,只動動嘴角:“不是叫你全名就要哭嗎?那你又這么叫我做什么?”
他真的生氣了。
聆泠不知道他怎么會有這么多舊賬要翻,明明他們只是主人和奴的關(guān)系,明明他不開心只要把她翻過來操一頓就好。
這種關(guān)系就是這樣的呀,她來找他,只是為了給他解決xingyu,如果她在生理期,就沒有來的必要。
聆泠不懂他,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一副“快哄我”的模樣。
雖然湛津從來不會說這種話,可聆泠就是覺得他硬成這樣也不chajin來是在等她哄他。
裙子已經(jīng)快shi完了,像剛洗過還沒晾干一樣,聆泠看見湛津用它擦雞巴,白的精漿糊在綠的紗裙上,花紋被弄臟了,變成了yin靡的模樣。
聆泠慢慢地磨蹭著跪在他身上,膝蓋紅紅的,小腿疊他膝上。她輕輕俏俏地把胳膊摟他脖頸上,把臉貼近了,額頭相抵。
睫毛搭著他的一起扇,一下,兩下,湛津也在看著她,眸色晦暗,深呼吸,一下,兩下。
隨之而來的是小貓撒嬌似的輕蹭,寬闊飽滿的額頭也被蹭得微微泛紅后,聆泠低下頭,貼在了他唇上。
沒有用他教的接吻技巧,像笨蛋一樣,只是貼在他唇上。
像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時一樣。
湛津突然感覺心臟被難以言喻的酸脹情緒填滿,五指四肢都開始麻痹,常年運動的軀體又有過度興奮后充血的反應,手背青筋暴起,連肩頸都繃緊。
而聆泠只是繼續(xù)在他唇上啄吻,沒說一句話,他攬住后背將人壓著一同倒下。
彼此交換了一個最純情、最不參雜色欲的親吻過后,湛津呼吸沉沉,別扭地偏過頭去。聆泠就對著他被咬出血結(jié)痂還沒掉的唇角親親,他的臉皮薄,紅一下都很明顯。
“湛津,我知道錯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