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夏夜,晚風(fēng)襲人,還是容易著涼生病。
他感知到聆泠的低情緒,等到身體回溫后,才撫著腦袋蹲下靠近。
“怎么了?”
雖然親昵,卻還是隔得有距離。
明明上一刻還抱在一起抵死纏綿,下一秒,卻偏偏能疏離得連安慰都生硬。
等不到回答,他又耐心揉揉后頸,“做痛了嗎?要不要叫劉玉?”
劉玉是聆泠的私人醫(yī)生,只為她服務(wù),或者說,只為他們zuoai后她身體的不適服務(wù)。
湛津像擼貓一樣順?biāo)募贡?,明明換了休閑的睡衣,還是帶著一股上位者難以掩蓋的氣息。
按照往常的情況下一步應(yīng)該是打電話給劉玉,聆泠抿了唇,在手機亮起之前低低回應(yīng):“你叫我……”
聲音太小,湛津沒聽清,“什么?”
“你叫我全名……”
女孩眼眶又泛起晶瑩。
“你這樣叫我是為什么,我沒有做錯事?!?/p>
“你不是說只有我們玩游戲的時候才可以我自己叫自己,可剛剛我做得很好,你為什么要叫我全名?!?/p>
“我都把你舔shele,還咽下去了,你的東西一滴都沒有漏出來,我做得這么好,你為什么要不高興?!?/p>
言辭懇切,萬般委屈。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湛津只覺一股火竄到下腹,吹了半天的冷風(fēng)都白費。
女孩控訴中那張吃了很多精的小嘴正紅潤潤地對著自己,一張一合,指責(zé)時粉舌嫩嫩舔過齒尖。
聆泠渾然不覺,被操得微腫的小嘴薄薄抿起。
“你不能因為你是主人就破壞規(guī)矩……”
“聆泠。”
心跳暫停。
男人因為神色而總是顯得微涼的桃花眼看不出情緒,手在女孩光潔的膝蓋上揉了揉,跪了太久而有些酸軟的部位得到緩解,聆泠頭垂得更低,明明沒有風(fēng)聲卻幾乎讓人聽不清。
“對不起?!?/p>
她弱了底氣。
“在這里不能叫主人,我也破壞規(guī)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