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泠很會順毛。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騙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他只是伏在她身上,從頸部到耳垂都薄紅一片。
聆泠摟著那截倨傲的脖頸,只是一下下地抬頭親他。每次起身都很累,可現(xiàn)在不是抱怨的時候,女孩的舌頭也像小貓一樣讓人酥麻,睫毛扎到臉上的時候還會很癢。
“你這樣我會害怕?!?/p>
湛津很想讓她不要再撒嬌,可他轉(zhuǎn)過臉,就看見她澄澈的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像初生嬰兒一樣,探知著新事物的一切喜好。
聆泠輕聲說著她是真的做痛了才會撒謊,湛津冷了臉,又是那副兇巴巴的模樣。
“難道我讓你過來只是為了做那種事?”
聆泠眨巴著眼,好像在問:難道不是嗎?
湛津額角青筋又在跳,可聆泠只是無聲地瞧著他,一張俏臉還沁潤著潮熱春情的蕩漾樣,尤其她還沒穿衣服。
被質(zhì)問為什么大了好幾倍的rufang擠出深深的溝壑,指痕布滿了軟綿乳肉,奪目得不像話。
不是為了做那種事又為什么把人家搞成這樣?
湛津沒法回答,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聆泠還無辜地看著他,卻見人把頭一扭,攬著腰站起了身。
聆泠驚慌失措:“哎——”
上半身懸空,身體失重。
像個玩偶一樣掛在他身上,湛津拍拍屁股,“去洗澡?!?/p>
一拍才發(fā)現(xiàn)屁股上也滑得要命,像是為了證明什么,把yin液擦在西褲上。
聆泠又趴在肩上咬他。
自己搞出來的水,為什么還要嫌棄她!
—
其實聆泠真的誤會了。
他擦手純粹是因為,剛說過自己不是為了做那檔子事才叫人過來,緊接著就習(xí)慣性拍了拍滑膩的屁股,雖然那會兒真的沒帶一點(diǎn)seqing意味,但滿手的yinshui卻像在嘲諷打假,于是他只能擦掉來自證清白,但顯然時機(jī)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