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最終還是沒有來,因為湛津代替了劉玉的職務。
“治療”的時候聆泠一直躺在床上低低喘息,等到翹著的兩條腿終于跌到床上,湛津下巴已是一片晶瑩。
亮晶晶的透明,在燈光下滑到喉結上,薄唇還帶著血痂,聆泠咬的,看得她喉間發(fā)緊。
可腿軟得已經(jīng)不能絞腿心,想蹭蹭,湛津閉了眼上床休息。
她也不能再說“老公脫褲子”,yinchun腫了,雞巴插不進去。
湛津已經(jīng)洗過臉漱過口從背后抱著她慢慢親,最后一個晚安吻落在耳朵上,收緊了手臂,變得安靜。
黑暗中他的臉頰應該會被月光照得溫柔不鋒利,可聆泠看不到,她只能試探著轉回身體。
剛一動手又收得更緊,他沒睡著,吻落在眉心。
“不舒服?”
她搖頭,又拉著手臂微微點頭。
湛津不懂她這個動作,實話說今晚她所有的舉動都讓他有點費解,和聆泠在一起之后他很少有過這種時刻,因為聆泠很好懂,她想要什么都很明顯,她的眼睛比湖水還澄澈。
湛津又想起浴室散不完的霧氣。
“明天在家休息?!笔种敢呀?jīng)伸進去,揉著陰阜緩解。
欲達不達的快意迷離了那雙清澈的眼睛,一觸即逝的瘙癢,望梅止渴般令人生津。
“別去上班了,我讓劉玉來看你?!?/p>
“要去……”潤shi過后微微紓解癢意,她可以悄悄夾腿心,“不能缺勤……會扣工資的……”
“我給你?!?/p>
她還想向他解釋這樣有多不劃算。
“聆泠?!?/p>
湛津語氣重了。
“我說了你不用去上班。你根本用不著去為了那點微薄的薪水拼命。之前瞞著我去做什么運營還不夠累嗎?這次又跑到工廠,和那些人灰頭土臉地攪在一起。我說了你只用陪著我,這個道理,你很難明白嗎?”
聆泠還想解釋自己不是在工廠,她只是被公司派著去學習,了解生產(chǎn)流程就好,以后不用在那里。
可在湛津眼里顯然沒什么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