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問得湛津雞巴要脹破褲襠。
她還垂著腦袋沒有看見,自顧自說話。
“生理期的話,是可以舔的吧?!?/p>
湛津真是要輸給她,撒謊不想做的是她,纏著要操的也是她。
聆泠把自己蜷在他懷里,盡管他站著自己只能貼在他膝上。
鼻尖就是鼓鼓囊囊一團,她蹭了蹭,悄悄伸舌舔他:“老公很硬了……不要聆泠幫忙嗎……”
手腕被纏住無法行動,她鼓著勁掙扎,臉頰就隨動作一起蹭來蹭去,嘴里嘟囔著:“不要聆泠舔嗎?不要聆泠口老公的大雞巴嗎?”
胯下一脹再脹,眼睛一閉再閉,呼吸沉了幾沉,湛津把人一提:“不解開。自己把雞巴放出來?!?/p>
兩句話都沉得令人小逼發(fā)緊。
聆泠這時候很聽話,手腕并在一起靠著他的腿。水潤的大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團隆起的巨物,輕輕靠近,嘟嘴親了下。
湛津突然猛的一下把她倒,都還沒等到她露出牙齒叼著拉鏈往下,把人按在床上,抬下巴接吻。
迅猛狠戾得似獸,可鉆進口中的舌卻柔。
聆泠只能被迫一遍遍吞咽交纏中的液體,吻得太深太急,她快無法呼吸。
湛津又突然慢了下來,撫著她的發(fā)頂,輕輕在唇上啄吻。他胯下的腫脹已經(jīng)在糾纏中頂上腿心,聆泠嚶嚀一聲,纏著腿到他腰上去。
他撫著眉心又是一個深頂,褲子中央都被浸shi了,炙熱呼吸一下下噴灑。
“聆泠,你的血呢?”
他又問了一遍,這次沒叫寶貝。
聆泠不記得也不知道他叫過寶貝,那個稱呼就像是無心之失,就該被磨滅在這熾熱的情事里。
“在里面……”
她聽見自己發(fā)抖的聲音。
“血……在里面……把大雞巴操進去……拔出來……就能看見了……”
湛津沒再說話。
因為他真的操了進去。
而撒謊騙人的女孩,剛咬到雞巴,就爽到潮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