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枝的心理,激流甲這樣做完全是要逼自己就范。激流甲對鬼冢宮就如同當(dāng)年的魔門一樣,沒有任何好感。雖然鬼冢宮宮主的神秘很多時候都讓花枝自己很想一探究竟,可是拋開那宮主對自己用毒的事情之外,這鬼冢宮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門派,既流甲想要搞事,作為花長老來說,自然不能輕易答應(yīng)。
不過在面對激流甲的威脅,花枝選擇了妥協(xié),這已經(jīng)完全拋開了是非觀念的束縛,進(jìn)入了人性與萬物共存的精神高度,作為凡人女子的花枝,貞潔更為重要。
激流甲聽到花枝的話淡淡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你的邀請去大殿看看吧!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你此時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能接受嗎!”
花枝一愣,急速轉(zhuǎn)正腦袋,看到的是自己那對雪白的玉兔正在隨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上下跳躍,此時花枝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混蛋!”
正如花枝所想,她的那對玉兔一瞬間埋掉了激流甲整張溫暖俊朗的臉龐,詭異感覺再次襲來,花枝無法控制的嚶嚀聲隨著那聲混蛋的結(jié)束悄然而至,保護(hù)數(shù)年的純潔玉兔,在這一刻被激流甲徹底的攻陷了。
鬼冢宮大殿之中,花枝的臉上一如往常的冷艷,除開激流甲之外誰也想不到就在剛才,花枝可完全不是這副模樣,雖然只是攻陷了那對雪白的玉兔,不過從男人欣賞女人的角度來看,花枝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尤物。
大殿兩旁的座椅上坐著九個人,正是鬼冢宮的九位長老,每個長老身后就站著一個人,有男有女,作為貼身服侍的人主子走到哪里他們自然要跟在哪里,只不過花枝身后的那個侍女怎么看都有點難看。
一陣腳步聲傳來,眾長老紛紛起身,只見一個身披黑色斗篷身體略顯纖瘦的人徑直坐在了宮主的位置,隨手一張黃紙甩出,黃紙在空中光芒一閃,一個清晰的文字映入眾人眼中:坐!
當(dāng)日在西廂禁地時,這宮主就是用黃紙來交流的,不過那時的宮主不過是個分身而已,至于今天出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宮主是不是也是分身,激流甲可就不知道了。吞噬者都分辨不出來,又何況是激流甲呢!
眾人坐下,唯獨青長老一人站立,“諸位,今日宮主現(xiàn)身大殿我想大家一定很疑惑吧!沒有關(guān)系,這是正常。不過從今日開始,西廂禁地不再留用!”
包括激流甲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有點愣神了,這是什么情況,西廂禁地從鬼冢宮建立之時就已經(jīng)存在,所有人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去西廂禁地找宮主匯報事情了。雖然知道前幾天有人到西廂禁地?fù)v亂,可是也不至于把整個西廂禁地全都廢止吧。
眾人的疑惑自然看在青長老的眼中,作為宮主的唯一代言人她有義務(wù)讓大家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
“不瞞大家,你們之前在西廂禁地中見到的宮主并不是真正的宮主,而是宮主的分身而已?!?/p>
話語一出,眾人嘩然。
“宮主之所以這樣做也是有著不得已的理由,不過從今天開始,宮主就不會再動用分身了。你們所看到的宮主就是真實的宮主!”
別人也許不明白宮主的難言之隱,可是激流甲完全可以猜到,這宮主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是因為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