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甲震驚的看著面前之人,心中對自己無比閉賞,太大意了,房間中還有一人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不是作死的節(jié)奏嗎!
一聲禽獸罵完,紅飄渺的雙眼不自然的落在了激流甲那只落在花枝玉兔上的手,臉上的紅潤再次襲來,猛然轉(zhuǎn)過身去,“還不趕緊放開你那禽獸的手!”
此時激流甲才回過神來,本來想要將花枝就地正法的,卻沒有想到被紅飄渺看了個通透。在激流甲所有有過交集的女子之中,紅飄渺是最不給他面子的一個,想當(dāng)年出手教訓(xùn)激流甲的事情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激流甲放開了花枝的那只已經(jīng)變了形的玉兔,俯身在花枝憤怒的臉上留下一吻之后為她披上了衣服。因為有了紅飄渺的存在,激流甲知道今日的事情怕是沒有實現(xiàn)了。
花枝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后對著激流甲又是一腳,如果不是紅飄渺在這里,花枝對于激流甲要對她做出的禽獸行為并不太在意,可是此時明顯不是時候,在花枝的心里,可沒有準(zhǔn)備好讓自己的好姐妹觀看自己的美事的準(zhǔn)備。
片刻的沉默過去,激流甲看著二人呵呵一笑,“你們怎么會在一起?紅前輩和福婆還好嗎?”
“他們好的很,倒是你就要倒霉了,你可知道?”紅飄渺冷聲說道。
激流甲全然不在意,“都是我老婆,看看又有何妨。你身為人女,父命不可違,你可不要想著這輩子還要給別人當(dāng)老婆!”
聽到激流甲的話紅飄渺無比的氣憤,可是想要出手教訓(xùn)他卻又感覺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對,法力在心中升騰,可是手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卻只有陣陣的汗水。
“激流甲,你若再胡說,今日就休想活著出去!”
紅飄渺憤怒的目光在激流甲看來有點好笑。為什么很多女子越是生氣的時候就越是好看呢!
紅飄渺因何而來,激流甲不完全知道,可是他從紅飄渺的表情上已經(jīng)猜到些許了,一定和自己有著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這是一種責(zé)任,無形的壓在了激流甲的肩頭。就如同其他女子一般,紅飄渺做事已經(jīng)不再那么理性了,激流甲深知這點。情誼往往就體現(xiàn)在這種看似不經(jīng)意卻又有著必然關(guān)系的偶遇。
面帶笑容,激流甲緩步上前,紅飄渺微微顫抖的手直到激流甲將她擁入懷中之后也沒能升起一絲的法力。
“飄渺,我真的很想你!”
激流甲與他的女人總是聚少離多。年紀(jì)的增長讓他越來越感覺到作為男人的愧疚。這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只能是越來越多。就目前的形勢而言,激流甲對于自己的未來并沒有一個清晰的認(rèn)識,因為他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么。
藥圣山的屠魔大會,指名道姓是沖著徐善柔而去的,嬰魔圣女的身份讓徐善柔踏上不平凡道路的同時也將激流甲拉上了一條滿是荊棘的路。路的盡頭在哪里,盡頭的景色又是如何,這一切沒有人能夠知道。
“你,你放開我!”許久之后。紅飄渺才開口說道。
花枝的存在,可以讓此時的場面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一把拉開了激流甲,“現(xiàn)在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而你卻偏偏要送入虎口,你這混蛋是不是不想活了?”花枝的指責(zé)充滿著濃濃的愛意。
激流甲呵呵一笑,“想要殺我的人大有人在,我不也好好的活到了現(xiàn)在嗎?你們大可放心。激流甲的命可不是誰都可以拿去的?!?/p>
指責(zé)歸指責(zé),不爽歸不爽,可也正是因為激流甲的這種讓人氣憤又希望的行為吸引著她們。如果激流甲真的貪生怕死不顧徐善柔的話。她們還會鐘情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