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歡呼吶喊聲轟然響起,決賽的規(guī)則非常簡單,十組選手沒有特定的對手,三十人瞬間碰撞在了一起,堅持到最后的一組就是勝利者。
這邊的戰(zhàn)斗瞬間打響,不遠處煉丹比賽也開始了,陣陣青煙縈繞,給整個婚禮現(xiàn)場添加了又一抹粉彩。
“你們兩個先打著,我去辦點事!”激流甲輕聲說道。
擋住了一個人的進攻,紅飄渺身影一閃就來到了激流甲身邊,“你要干什么去?”
“就是,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想去看看人家的新娘子!”贊美美一閃身擋在了激流甲的面前。
激流甲呵呵一笑,一個閃身繞過贊美美的身體沖了出去,揚手一指剛才對紅飄渺展開攻擊的中年大漢,“小子,你不想活了,連我的女人也敢碰,看招!”
話音落下,激流甲的身影急速閃動,三道殘影之后整個人都消失了。
要說這中年男人已經(jīng)做好迎戰(zhàn)激流甲的準備了,可是他似乎有點傻眼了,那小子怎么沒了?
紅飄渺和贊美美都是一愣,互看一眼后目光再次在混亂的人群中搜索,不過很顯然她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激流甲的身影。
“那混蛋一定是去看新娘子去了!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贊美美的聲音很大,頓時吸引了她身邊的一個男子的目光,二人目光相碰,贊美美的怒意更勝,“看什么看,說你呢,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位姑娘。我可沒有得罪你!”
“長成你這個樣子,就是得罪了我!”呼的一聲。一道雷云沖了出去。
贊美美的話其實并沒有錯,激流甲確實去看新娘子了。三重閃雷的瞬間移動讓激流甲很輕松的從混亂的人群中消失了。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高臺之上,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子誰也不會關心。
穿過人群回頭看去,激流甲有些傻眼了,因為他的目光正好和紅飄渺撞在了一起,距離很遠,可是他還是可以看到紅飄渺那滿臉的怒火。
伸手一揚,對著紅飄渺擺了擺手,而后一個閃身之后便徹底的消失了。
暗淡的夜空之中,激流甲的身影幾經(jīng)閃現(xiàn)又幾經(jīng)消失。忙碌的婚禮現(xiàn)場給激流甲創(chuàng)造了非常好的潛入機會,在偌大個院落中幾經(jīng)輾轉,一個滿是紅光的小院吸引了激流甲的注意。
院門站著一隊大漢,面容冷峻,聚精會神,哪怕是一只飛蛾都逃不過他們想要上前拿下的心。不過激流甲卻有些無奈了,這院中之人,被人如同看押犯人一般看管著,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會做何感想。
三道殘影之后。只是在空中留下了一點點空氣的漣漪,激流甲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院中,紅窗之下,一個女子一身紅衣。雙手支在額下,空洞的眼神望著天上眨眼睛的繁星點點。
“誒,還真是你??!”激流甲自言自語的說道。
“花姑娘。少主讓我問問你準備好了沒有,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一個侍女輕聲說道。
花枝黯淡的眼神中收回了一絲的光芒?!澳闳ジ嬖V他,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他。就一定會辦到,你也出去吧,婚禮開始之前,不要再來打攪我了!”
侍女左右為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還不趕緊出去!”
感覺到了花枝的怒火,侍女不敢多留,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侍女離開,整個小院之中就只剩下了花枝一人,一顆晶瑩剔透的淚花沿著她那白皙的兩旁悄悄落下,心中的苦悶與委屈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毫無遮擋的顯露了出來。
從小無父無母的花枝是魔門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心中的百般不愿意可是也抵不了養(yǎng)育的恩情。花枝的前半生是孤獨了,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那個整天一臉平淡的九長老時常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
可是就是這個讓她敬仰的九長老一手把她推向了又一個深淵。這個深淵看不見底,只有無盡的黑暗。
在唾棄生活不公的時候,偶爾也會有一個小子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雖然算不上自己的朋友,但是至少可以使他盡是灰色的世界里添加一絲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