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青年男子的話,徐善柔可不高興了,伸手一揚(yáng),黑帽脫下,一張可以迷死萬物的美麗面容露了出來,“小子,你說什么呢!”徐善柔大聲說道。
激流甲回到了原來的廢材之身,徐善柔也回到了暴烈之女,以前在尼坦鎮(zhèn)的時候只要有人對激流甲出言不遜,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青年男子剛剛恢復(fù)過來的神情再一次愣住了,尼瑪,這姑娘也太漂亮了吧!
激流甲伸手?jǐn)r住了躍躍欲試的徐善柔,“兄臺,為什么要登記屬性???我聽說三塵閣的比試完全開放,只是想觀摩一下而已,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們不去就是了?!?/p>
愣了半天的青年男子滿臉笑意,不過目光可一直沒有離開徐善柔,“你們有所不知,我們?nèi)龎m閣之所以叫三塵閣,是因為我們有三閣,魂閣,靈閣,魔閣,我說的自然就是法力屬性了。三塵閣的比試是在每一閣中單獨進(jìn)行的,最后獲勝的三個人屬性自然不會相同。如果你要想挑戰(zhàn)的話就不能挑戰(zhàn)與你同屬性的,故此我們需要等級一下,然后給你們發(fā)一塊玉牌,玉牌的顏色代表著你應(yīng)該在什么地方觀看,如果你是魔師卻跑到了靈師那里大呼小叫的可就有危險了,只要進(jìn)入校場,不同屬性之間就是敵人,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的?!?/p>
原來如此,真是意外。
不過激流甲還未說話,只見那青年男子恭敬的拿起一塊綠色的玉牌送到了徐善柔的面前,“敢問姑娘芳姓大名啊!如果有心想要進(jìn)入三塵閣的話,一會兒比試結(jié)束后你就去挑戰(zhàn)魂師獲勝者,我保證姑娘可以順利獲勝!那幫小子可不敢不聽我的話!”
激流甲無奈的笑了,這青年男子被徐善柔迷的五迷三道的,已經(jīng)開始為徐善柔做起打算了。如果徐善柔真的進(jìn)入三塵閣,對于他來說可是件天大的美事。
“對不起,我只是看看而已,并不想加入三塵閣!”徐善柔冷冷的說道。
被徐善柔無視,青年男子心中不爽,可是又不好輕易發(fā)作,只能將心中的不爽發(fā)泄在激流甲的身上了,“小子,你沒有法力屬性不能進(jìn)去!”
此話一出,明顯帶著年輕人該有的表現(xiàn),激流甲雖然只有二十三歲,可是他的心智早已經(jīng)過了這種憤青的年紀(jì)了。只要不觸碰他的底線,一切都無所謂。
既然人家不讓進(jìn),激流甲也懶的和他理論,學(xué)員級別的比試對于他來說真是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不過徐善柔可就不高興了,“誒,你們?nèi)龎m閣不是說誰都可以進(jìn)嗎!怎么三塵閣是出爾反爾之輩嗎?”
這頂帽子扣下來可著實不輕,“三塵閣當(dāng)然不是出爾反爾之輩了,我只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沒有法力屬性也不好安排位置,我們可幫不了他?!?/p>
在這青年的眼中,激流甲沒有法力屬性,自然也就不會是法師了,萬一會兒要是打起來的話,激流甲可就小命不保了。
“這個不用你擔(dān)心,我會保護(hù)他的!”
徐善柔的話再一次讓青年無比痛恨激流甲了,這小子明顯是個小白臉嗎。雖然臉不白,但是長相確實有小白臉的潛質(zhì)。
腦中思緒片刻后,青年男子微微一笑,“既然姑娘執(zhí)意如此,我也就不勉強(qiáng)了。不過我應(yīng)該給他一塊什么顏色的玉牌呢?”
“給我一塊靈師玉牌吧!”激流甲道。
“靈師!好好好啊,可以讓姑娘保護(hù)你。不過我不得不說,兄弟,站在女人的背后可算不得什么男人??!”
對此等諷刺,激流甲并不太在意,不過卻激怒了徐善柔。
只見徐善柔眉眼上翹,輕身一轉(zhuǎn),腳尖踮起,香吻送上。小香舌在激流甲的口中來回游弋,嘖嘖的水聲在青年男子的心中炸響。
“我就是喜歡站在他的面前,怎么了?”
看著徐善柔無比溫柔的挽著激流甲的胳膊走進(jìn)校場,青年男子的心碎了。
“尼瑪,這個世界是怎么了?”